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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未愈，又因急火攻心再添新伤。过了好一会，欧阳小川缓缓睁开双眼。
“呼！”
眼睛刚张开，两团火苗再次充填眼眶。第二梦知道，这是欧阳小川在最气愤时才有的现象。
“欧阳，你别这样！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不该告诉你的。”
第二梦依然哭泣不止。而欧阳小川除了眼中火苗跳动不熄之外，面部看不出任何色彩。
“欧阳！”
“呜呜呜……”
第二梦一把将欧阳小川抱入怀中，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欧阳小川双手垂下，并没有去将伤心之人拥入怀中给些安慰。
……
忽然，一直不说话的欧阳小川一把将抱着自己的第二梦推开站起身来。猝不及防的第二梦跌坐在地，哭声戛然而止。
“啊……”
欧阳小川仰头大喊出声。凌乱的头发无风自动，周身幽蓝之光与白色之光互相变换。
“砰！”
欧阳小川脑海中的才气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慢慢攀升，在达到最高点时又突然炸开，化作点点乳白色水滴漂浮在脑海各处。
很快，这些乳白色水滴又迅速收拢，化作一块圆盘妆停留在文胆头顶原来的位置。
欧阳小川竟在这时突破了。
此时的才气已不是水妆，儿是化作了如冰一样白色固体妆，比之前又粗了一些，如人的大腿粗细。只是此刻的高度也就四五公分而已。
“啊……”
“欧阳！”
第二梦回过神来，急忙起身冲账欧阳小川。可欧阳小川周身如有旋风护体一般，强劲的风速让她尝试几次都没能靠近。
……
十多分钟后，欧阳小川飞舞的头发，还有如彩旗在强风中飘动衣服都慢慢停了下来。
等一切归于平静之后，欧阳小川眼中的两团幽蓝之火也慢慢消失，但眼中依然还有蓝光流转，在这黑夜里格外清晰。
“欧阳！”
第二梦轻唤一声。
“韦曲。”
“无极城。”
“我欧阳小川发誓，定要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不踏平无极城我欧阳小川誓不为人。”
“嗯……”
欧阳小川一字一句将话说完，口中再次溢出一道血水来，踉踉跄跄后退几步。
“欧阳！”
第二梦急忙上前扶住站立不稳的欧阳小川。
“梦儿，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我没用，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赤老。”
欧阳小川转过头看着眼前哭成泪人的可人儿心如刀绞。
“不怪你！不怪你！是我……，都是我不好！”
第二梦将头摇的给拨浪鼓似的。
“别哭了。”
“这个仇我我一定玩让无极城的所有喷开为此买单。”
欧阳小川眼中闪着凶光，抬手替第二梦擦掉眼泪。
第二梦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轻轻点了点头。欧阳小川抬手为其整理了下凌乱的秀发后盘膝在原地坐下。他不想再去想这件事，但他心里不会忘记更不会放过作恶之人。
第二梦随后也坐到一旁时不时哽咽一声。微闭眼睛的欧阳小川好似没听到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