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嫖客的自述】完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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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一个嫖客的自述】完2018/8/241我叫林逸,是个嫖客,一个名副其实的嫖客,栽在我手里的处女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个。所以江湖人称我是“处女终结杀手。”
对于这个称号,我实在是不敢当啊,这样不但会因此得罪很多人,也会有更多人羡慕我,视我为榜样。说实话,我心里真的不喜欢处女,起码跟她们做爱毫无快感,但我喜欢看她们苦苦挣扎,哭哭啼啼的样子,尤其是她们哭眼抹泪的样子,还有她们破瓜时的痛楚,让我非常有征服她们肉体的成就快感。
看着她们胯下,我的阳具在她们阴道里进进出出,阴茎从阴道带出来的点点滴滴的处女血,将她们臀下的被单映成一朵又一朵的鲜红梅花,我不觉残忍,反而激起我内心的欲望。这时我恨不得掐住她们的脖子要她们带着哭腔给我唱:就这样被你征服,就这样为你流下眼泪。
我就会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双手也不停在她们的奶子,捏紧她们的乳头,抽出另一只手在她们的屁股处蹂躏,狂揸,聆听着她们痛苦的带有哭腔的呻吟声,这种强暴一般的性交所带给我的快感,是笔墨文字不能形容的,伴随着自己的鼻息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向上弯曲,屁股上下迎合撞击,会让我更加筋疲力竭。
可我就喜欢这种感觉,这才能证明我还活着。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上。
这几年里,我经常去的地方是一个叫兰桂坊的地方,听名字就知道那是一个寻欢的场所,不为别的,就纯粹是为了操逼。
这几年,我花钱操了不少女人,也买过不少少女的第一次,也有一些女孩子为了钱把自己的第一次卖掉,价格从几千到上万的都有。
甚至还有一些被我操出感情来,这世道真奇怪,那些平时里对她们很好的男生,远不如我这个操得她们要死要活的臭男人。
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解释这种行为。
在我心里,我一直放不下一个人,我之所以变得如此,一半是为了她,一半是因为我是块烂泥。
在说那段故事之前,我还是先说说自己刚出来社会打拼的傻样吧。
我是个农村人,家里条件不好,所以我高中还没念完就出去打工,当时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让家里生活好过一些,挣些小钱来补贴家用。
我下面还有个弟弟,那时他念高一,书念得很好,在学校里算是风云人物,经常在重大考试里获奖,我那时很羡慕那些念书念得好的同学,觉得他们的头脑好聪明。
而我弟弟就是其中一个,唯一可惜的只是我这个弟弟是领养的。
说起这个,将又是另外一个故事,那我尽量简练得说出缘由吧。
小时候我得了一场病,赤脚医生说我活不长久,大家都很难过。
在农村,没有儿子送终是天大的不孝,父母见于此,就打算领养一个孩子回来。
这个孩子就是我现在的弟弟,也不知是弟弟派来的好福气还是我命不该绝。
弟弟被人送来一个礼拜,我的病情居然好转,家里人很高兴,父母并没有因为收养个弟弟而对他不薄,反而更加宠爱他,父母把我们教育得很好,两兄弟没有大吵大骂地打过架,小摩擦还是有的。
我曾经妒忌过弟弟,怪他念书比我好。后来弟弟知道了这件事没有因此骄傲怪我笨,他比我懂事很多。在学习上时不时就教我,并不是那种故意做给父母看的。这让我很惭愧。
长大以后我自认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所以就跟家里人说了,起初他们都不同意,后来在一再要求之下,他们也知道家里环境不好,就同意了我出去打工。
那时的我还小,十八岁还不到,对外面的世界很憧憬,我也没有想过挣钱是辛苦的,真的没有想过。
因为逢年过年我见到村里人穿着亮丽的衣服回到家乡过年过节,看到他们给家里人的红包,添置家具,为家人买新衣服。大家都羡慕得很,都会说上那么一两句:谁家的孩子有出息了,出去没几年就发达了。
大人们一唱一和的说起相声来,真的把我们这些小孩子骗的团团转,在我离开家里的那天晚上,母亲跟我说,阿逸,你想出去打工,妈也不打算拦你了,出到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外面人心复杂不比家人,在家里有妈照应你。记住,找到工作了就要好好干,千万不要半途而废。
那时的我的心早已飞到外面的世界去了,根本没有认真听母亲讲话。
母亲也知道,叹了口气,说,阿逸,好好照顾自己,别饿瘦了,干活要紧,但也要吃饱饭呀。
行了,妈,我知道了,你真啰嗦。我不耐烦地回答母亲。
可是等我跟着村里人到了S城,碰了几次壁,在找不到工作的情况下,跟着村里人干了几次兼职,才发现挣钱真的很难,非常辛苦。
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真实的,耳朵听到的也不全是真话。大家见面都只说三分话,我们听的都是弦外之音,各自揣测对方话的意思,看他们想表达什么。
哎,现在想起自己看到的身光颈亮的穿着,就以为他们在外面打工过得很好,钱赚得很轻松。
真是够傻的!
年轻人的幻想总是那么不切实际,我也承认自己在外面打拼的几年时间里,钱挣的不多。但每次都能省吃俭用把钱省下来寄回给家里的母亲生活费还有给弟弟念书的费用。
看着这点小钱寄回家,又想起当初出去打工的时候,自己拍着胸脯跟家里人打包票,一定要混出个所以然来。
几年过去了,我一想起当初自己给家人的誓言,总觉得是那么刺耳,脸蛋红透。
说说我第一次跟着村里人出远门,到了S城,感慨道,外面的世界很大,也很新鲜。街上行走的美女们很会打扮,走起路来也风骚的很,我竟然第一次在外地,一个陌生的地方,望着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胯下的阳物鼓起了小帐篷。
我很窘迫。
搞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后来老乡发现了就笑我,林逸你呀,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看着这些庸脂俗粉就起了色心,那改天我带你去看华盛顿会所,你岂不是要喷血而死。
说完就自个儿哈哈大笑起来。
我笑不出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带过我去,其后的几年里,我跟他没有多大接触,一来他混得越来越好,二呢,我也有自知之明,我不是那种谄媚之人,去拜结他,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凭什么都是我请他去玩女人……安顿下来以后,第二天他带着我去找工作,看着贴在外面形形式式的招聘广告,虽然看上工种颇多,有些杂乱。但合乎自己心水职业竟无。
工作不好找固然是事实,自己学历不高又是一个硬伤。
曾经有一位作家说过:──这一张文凭,仿佛有亚当、夏娃下身那片树叶的功用,可以遮羞包丑;小小一方纸能把一个人的空疏、寡陋、愚笨都掩盖起来。
自己没有文凭,好像精神上赤条条的,没有包裹──平日里穿梭于川流不息的人群,恍若明白人的渺小,前路迷茫。
有一日,我待在朋友住宿很无聊,他不可能每天都陪我,他也要上班养自己,这几天劳烦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常住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更何况我隐隐约约感到村里人有些后悔把我带到外面来。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他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冷淡,甚至旁击侧敲说我要不要回去。
我觉得突然回去很丢脸,但还是跟他说,再找找呗。
时隔多年,我依然记得很清楚,那是在双岗街道的一个小吃店里,我要了一碗5块钱的汤河粉。
我喜欢来这家店,无非就是我初来贵地,人生地不熟,村里的阿辉把我带到这里吃饺子。
我也承认,如果第一次光顾这里,东西好吃,价钱公道的话,我不作其他考虑。
也许有人说你这么会失掉很多好东西的。
当时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见到其他人嘿嘿地阴笑,我还是不能理解。
可是,现在我虽然懂了,却再也没有当初的羞涩与好奇心。
后来在我吃完了汤河粉,途径一条街道,无意中见到一则招聘启事,上面记载:本酒店现招如下员工:大堂经理两名;前台一名;厨房数名──工资面议,有意者欢迎前来咨询;包食宿──恍惚中透出一片光明,我心下窃喜,几天里的阴霾一扫而去,恨不得立马飞奔回去告诉老乡。
当时我很紧张,一来是因为自己看到希望了,二来,跟陌生人打交道我特别拘束,放不开。尤其是第一次用普通话说“你好”。会很难为情。
我也不是道自己怎么回事,总觉得说那两个字很别扭,原没有用家乡话说的顺口与淡然。
经过一番思想上的挣扎,倒不如说是现实的逼迫使我勇敢,于是自己欣然前往。又经过一番与对方的交涉之后,到了工资方面却有些争执,倒不是因为工资少的问题,而是扣押金方面。
因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合同法》第九条明文规定:用人单位招用劳动者,不得扣押劳动者的居民身份证和其他证件,不得要求劳动者提供担保或者以其他名义向劳动者收取财物。
我据理力争,他却列出种种理由说非收不好──不知系被洗脑了抑或心软了,又或者社会潜规则就如此──最后还是同意了,被扣押半个月工资。
进来之后,我被分到厨房的打荷。所谓──打荷,是指打荷里的“荷”原指河,有流水的意思。即系掌握──流水速度,以协助炒锅师傅将菜肴迅速、利落、精美地完成。
我非常记得刚来那几天,毕竟这是我第一份工作,但也因自己记性不好。
我老是记不住菜单与碗碟,免不了整天被荷头挨骂,甚至那些小杂碎也敢骂我。
最终我咕声吞下去,忍了。后来很不耐烦,被他们骂多了,有种怀疑自己的人生,自己被生出来就是个出气筒,我那会儿真的有种想走的念头。后来我还是留了下了,不知是毅力不够坚定还是自己的无能,之后的一系列发生的事,把我卷进一个漩涡里,永世不得翻身。
在日后相处的日子里,我慢慢开始了解自己的职业,其实在打荷里头,因按工作能力,打荷依次分为:头荷、二荷、三荷直至末荷。
那时我刚来甚么都不懂,哈哈,看来末荷这顶帽子暂时我是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