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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殒落城市第七部】沦为隶奴的家庭序章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老婆和女儿快步地走下楼梯的声音。

沙发上的我把目光离开电视,抬头瞥去。

她们的脸上有着欢愉的笑颜,眼神当中尽是亢奋与喜悦,还有一种万分期待的渴望。母女俩有说有笑,还时不时地发出到咯咯的笑闹声。

对比我此时的沉闷且寡郁,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

香莲是我的太太,出身於南部的乡下,今年已经四十二岁。比起刚结婚时的淳朴与青涩,现在的她已是风情万种、韵味犹生的美艳人妻。若无她自行告知,还真没有人可以看出她有一个满十八岁的女儿。

成熟的胴体既丰腴又紧緻,宛如快要掐出水一样的滋润白透。更不用说,她的举手投足间,皆带着无比自信的媚惑。

然后她旁边的女性,是我最心爱的宝贝女儿,瑜茜,去年底刚成年。

她有一张轮廓很深的异国脸蛋,手脚修长,比例完美,因此时常有人会误认她为西方人,或是混血儿。不过,她并非凹凸有致的身材,及不如母亲白皙的偏褐色肌肤,是她一直引以为憾的地方。

晚间八点,她们俩欣喜地来到一楼客厅,走到我的面前。

不是要与我享受天伦之乐,而是准备等会儿周末的……该死行程!

香莲的上半身穿着一件镂空雕花的黑色马甲。紧贴的皮革剪裁,时不时地暴露出她美肉的春光,将她丰满的娇躯束缚成骚欲诱惑的模样。

马甲的强制收缩下,她略有点下垂的双乳,被挤压成波涛的上围,开拓深邃的纵沟,看起来赏心悦目;而她的下半身是同款式的皮制丁字裤,镶嵌几颗银色的铆钉,狂野逼人,会让人产生想要征服的冲动,把这女人压倒在跨下。

此外,老婆还穿上一双亮皮的过膝高筒高跟靴,替全身的黑色皮革服装画龙点睛,既显得高贵,又有着不可言喻的性感。

反观一旁的女儿瑜茜,则是截然不同的打扮。朴素的纯白内衣裤,象徵洁净无暇的暗喻。外头是套上几乎透明的水手服与极短的深蓝色薄纱百摺裙,搭配棉质的白袜与一双平根的圆头小皮鞋,装扮成有如高中女校生的模样,看似清纯,却又微微地透露出淫秽的诱惑性。

倘若女儿外衣与裙子合乎一般标准的话,没人会认为她已经从高中毕业,是个即将升上大学二年级的女生。

不过,眼前母女的打扮,外加他们脸上的浓妆,比较像是卖身的妓女。

严格来说,她们的确算是妓女,高级的,属於他人的专用的性奴隶……“你瞧,我跟妈妈今晚的装扮看起来怎么样呢?”瑜茜尾音上扬地对我询问:“爸爸──”

女儿略带挑衅的开口,让我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我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选择无声反抗。默然起身,缓缓地走向玄关前的一扇壁橱,轻轻地咬起嘴唇打开木门。

咖擦!

里头整齐地挂着一串串各式各样的手铐、脚镣、项圈,还有各种成人玩具,像是按摩棒、跳蛋,贞操带等,应有尽有。

“替我和她准备适合今晚的装备。”

这时,老婆香莲淡然地开口,语气中有着发号施令的意味。

“是……”

我顺从地点头,并从橱柜里选择最相衬老婆今晚的配件,是一副黑色的金属手铐,看似冷酷且无情,亦无声地代表我此时的叛逆情绪,然后着手将它铐在妻子的手腕上。

香莲没有顺从我的服侍,而是有点不悦地转过身,双腕交叉在腰间,冷冷地指示说:“反扣。”

“手肘也要铐上吗?”我随口地问。

“当然。”爱妻的语气理所当然,又说:“对了,等等帮我插入假阳具,最粗的那种,小穴跟肛门都要。”

老婆开口要求的瞬间,我裤裆里的肉棒顿时不受控制地迅速站立,换来女儿一旁咯咯地耻笑。

她们的反应,令我妒忌的怒火如洒上汽油的火燄,一发不可收拾。但是,理智中莫名的桎梏,同时间把这团怨气牢牢地包围住,让我无法有所行动,满脸无奈,只能继续她们的指示而动作。

“呼!”

我大口地吐气,五官有点狰狞,又从壁橱里拿出一副同款式的手铐,牢牢地在妻子手臂的上端紧紧地束缚,直到她手肘毫无缝隙地连在一起,旁边的肌肤冒出血液流通不顺畅的淡紫色,才有一丝解气的复仇快感。

接着,我拿出两根最粗的假阳具,同样是黑色,并跪了下来,再来拉扯老婆丁字裤上的细线,要她双腿张开,且一口气把它们插入香莲的前后孔穴,毫不留情。

这两个原本应该仅有我能享用的洞口,马上就被冷漠的假阳具给贯穿。

“唔呜!”

我报复性地动作,换来太太难受的悲鸣。听起来虽然是痛苦,但下体霎时间流淌而出的大量爱液,说明她对我粗暴举动的喜爱──足以激发她的性欲。

“哦呜…嗯啊……别,别忘记帮我装上贞操带…”两根假阳具全数没入淫穴根肛门后,香莲一边扭动身体娇吟,一边意犹未尽地开口提醒我:“…哈…我…嗯呼……我怕…假阳具会掉出来。““哼。”

我用鼻声回应她,回身开始在壁橱里翻检着。

随后,又听见她思索片刻,决议地说:“等等,我想……替我…拿有内建阴蒂震动器的那个。”

她的央求,让我震惊万分!

同时,身旁的女儿也发出“咦!”的惊呼,不解地对她母亲问:“妈妈,你真的要装上那个吗?要知道,一旦那玩意开始运转,说不定你还没走到主人的房间,就会高潮到疯掉啊!”

“我知道…”香莲浅浅地微笑,毅然决然地说:“…但我会努力忍耐的。”

再来,她低头俯视着我,缓缓地说:“老公,帮我装上吧。”

老公……这个的称呼,有如锐利的长枪刺穿我的灵魂……尽管我们早就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可是我的内心深处,依旧对香莲残存着爱恋。当然,对於瑜茜的亲情,同样是不曾改变。

不过,她们却是用语言和行动对我使劲地折磨,无时无刻都不停息地唤醒我曾是“先生”与“父亲”的身分──好用浓郁到化不开的愧疚来责罚我。

随后,我难受地把爱妻吩咐的贞操带安置妥当,帮她完成今晚的妆扮。

“爸爸,接下来换我啰。”

弄好老婆的配件,我接着又开始替女儿选择她今夜的道具。

瑜茜是一袭学生的服装,就算看起来妩媚诱惑,也不适合搭配像妻子雷同的手铐与贞操带。反倒是要用尼龙绳、布条,或毛巾等平凡的物品,才能突显她清纯可人。

因此,我同样把她的双手拉到腰部的位置交叉地摆放,拿出嫣红的绳索,准备将她给紧缚。

“嗯哈……”

当女儿的手腕一接触到绳子,我就察觉到她明显地颤抖,浑身的体温逐渐加热,还不停地扭动起双手,独自地享受绳子摩擦时赐与她的兴奋。

我很清楚,宝贝瑜茜喜爱被捆绑后任人宰割的快感。

“再紧些,爸爸。”女儿轻轻地喘出呻吟,嘴里不耐烦地抱怨说:“喔呼…你总是弄得很松……“面对爱女,我就是无法狠下心肠。

那怕我知道这是她憎恨我的报复做法,但我依旧对她没有反感。

此时我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让她享受快活的愉悦,才能保全我这看似幸福的家庭,不致於崩溃离析。

稍稍地拉紧瑜茜手腕的红绳,然后要她把双手打直,紧贴背脊。再来,又取出一条绳索,对她的双峰开始捆绑。上围先绕两三圈,接着又对乳房的下方同样捆上两三圈,除捆绑胸部外,手臂亦包含在其中。

途中,不忘帮她整理服装,好让衣服可以紧贴,更显端庄。

……呿!这只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

水手服加上红色的尼龙绳捆绑,怎么可能看起来端庄呢?

清纯甜美的少女,被绳子无情的拘束,任人摆佈的可怜态样,只要是男性,怎么可能忍耐下去!

更不用说,我还用红绳紧绑她的胸部,好让她原本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透过外在拘束的方式,来突显她的乳锋。两团横放大豆般的奶肉,像是要从水手服里面爆开。

脑海中,不自觉地幻想起肮髒淫秽的画面。

女儿被压倒在地上,无助地被一群男人给轮奸。直到浑身上下充斥着白浊的精液,像一滩烂肉般无神地躺着。

光是这样,我就发觉到下体的阴茎,快要射出来般。

“呜呃……”

我对自己下贱的反应,感到无地自容,又好像诅咒般,无法驱离。

为了纾解这股要喷射的本能,我随手又拿出一条绳子,专注手头的工作,绕到爱女的身后,把她伸直的手腕恢复到原本位置,加深被尼龙绳紧缚的感受。

“嘶……好紧呀…”瑜茜忘情地呻吟起来,“…噢……真棒……”

当然,这样仍是不够满足爱女的渴望。我继续拿出红绳,从手腕开始,再度捆绑,并且反方向的拉紧,绕过她的脖颈,来到前面的胸口,穿过乳房上下平行的绳索,牢牢地捆绑起来,像是“工”字型。

如此一来,女儿的上半身就在尼龙绳的捆绑中,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当母女俩的淫秽装扮都完成以后,她们便无视我走到玄关另外一侧的宽大连身镜前,观看自己今晚的下流模样。

“不得不说,你爸爸的打扮总是非常适合我们。看看你,原本小小的胸部好像快要从衣服里面爆开一样。”香莲开着女儿玩笑,并问说:“你认为,我们还需要其他额外的配件吗?”

瑜茜满意地咯咯嗤笑,陶醉在紧缚的快感里回答说:“妈妈,光是你贞操带上的阴蒂按摩器,就足够你受的……难不成,你还嫌不够满足吗?”

“我是……想要给主人一点不同的惊喜。”老婆的脸上冒出红晕,有点害羞地说:“你非常清楚,他有时挺喜欢我们我们给他的意外。”

“好让主人有藉口来惩罚你吗?”瑜茜调皮地问,“像是上个周末,你穿着透明雨衣,浑身赤裸,仅有三点贴上胶带去主人那边的模样吗?”

“是的,上个周末主人的处罚游戏的确让我爽到疯掉。”老婆爽快地承认,丝毫不在意一旁的我说:“主人要我穿那个样子到街道上去发完五十份面纸,才可以休息。呵呵,那种羞耻的快感使我整个晚上都高潮不停……”

她停顿一会儿,忽然用轻藐地眼神撇我一眼,又继续讲述:“…到现在回想起来,我仍是没有办法忘掉每一个死命盯着我看的路人们,他们脸上想要干我的表情……说老实话,要不是我已经有主人了,不然还真想让他们来轮奸我。”

“呵呵。”爱女一脸心领神会地点头,眼神茫然地回忆说:“妈妈,你也害我想起上个星期主人对我的放置调教,将满身都被喷满精液的我,捆在有装设按摩棒的三角木马上,放置在四周都是镜子的房间。要我在这个房间内,闻着腥臭的味道,看着淫荡的自己,听着止不住的呻吟,享受无尽高潮的一个晚上……”

“看看你,还不是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妻子把她们的对话作出结论,“…既然如此,你会不会觉得……今晚这样的装备略显不足呢?“讲完,她们不约而头地转头看着我,异口同声地说:“老公(爸爸),你的看法呢?”

母女俩的共同羞辱,终於让我压抑的火气给爆发,忍不住愤怒地说:“别问我!”

香莲与瑜茜相互地瞧着对方,不由地发出得意的笑容。

“那么老公……再帮我们加点东西吧!”老婆甜腻地要求。

一个小时后,我驱车来到今夜的目的地。

把轿车停在外头的马路上,走下车替后座的母女俩打开车门。我知道,若没有我的帮忙,她们是没有办法独自下车。

啪!

把自己头上的帽簷压得更低,不想让其余的人看到我的容颜,哪怕四周没有任何人,但本能依旧驱使我这样去做。此外,还紧紧地拉起外头的深色大衣,牢牢包覆自己的身躯,才缓慢地把车门打开。

咖擦!

我把老婆和女儿从后座引领出来。

除去原先我替她们装备的服装配件外,香莲额外要求我帮她装上项圈和脚镣,增加肢体活动的困难度。假设今晚如果是户外调教的话,她肯定无法逃脱,会变成其他男人的嘴边肉,体会到被蹂躏的淒凉与快活。

而我的宝贝瑜茜,则是在她母亲的建议下,多增加嘴中的猿辔。两条布巾揉成长条,一道勒出她的小嘴,减低她的吟啼,增添受虐的感官,另一道包覆她的小巧的唇瓣,添增楚楚可怜的态样。

同样的,她也要求装上项圈,且与妻子共用一条锁链扣紧,表示同甘共苦的义气,甘愿这个周末和妈妈一起被主人给调教。

不过,她没有铐上脚镣,而是要我把她穿着的素色内裤给拉到膝盖部位,露出耻辱的态样,令淡褐色的小屁股若隐若现,两腿内八字地走路。

她们走下车的时候,两人的神情是骄傲的,没有因为自己的装束和那些束缚感到一丝羞愧,或是不安。

反观是我,一脸恐惧畏缩,清晰地感受到房子门口传来的注目视线。好像在告诉我,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老婆与女儿,是这栋房屋里头主人的奴隶。

接着,有两位穿黑色套装的女人在门口前等待着我们。

她们是这栋房子主人请来的保镖,专门护卫其安全,也是房子主人的玩物之一,更是等会儿带我妻子与爱女进去的领头人。

“哈啰。香莲,瑜茜,欢迎你们。”

其中一位染金发,身材火辣的美女,叫做“洁丽”。她对香莲与瑜茜热情挥手,并讚许地打声招呼:“你们今晚的妆扮,真的很美丽。连我看到,都会不自觉地心动呦!”

话还没讲完,另外一位黑直发,看起来冷冰冰,同样身材有如模特儿,叫做“霜”的女人,则是向前一步对我质问说:“秦哲,你今晚应该没有对你的老婆毛手毛脚吧?”

她用审视犯人的眼光来回怒瞪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你很清楚,主人不希望除了他或他的要求以外,有人染指她的性奴隶。”

妈的!这个女人!每次周末我载妻女来到这里时,就是一定要用这番类似的话语来侮辱我!

“没有!”我缓慢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回答:“绝对没有!”

她依旧是狐疑不相信的表情,又问说:“那么,你的女儿呢?”

洁丽也同时开口补刀说:“这么可口的小傢伙,我才不相信你没有动手。”

两个女人一搭一唱,令我好不容易舒缓的苦闷情绪又再度涌现。

洁丽挑衅地责问着我,手掌则是抚摸起爱女的下巴,好似逗动宠物般,用指头来来回回地挑弄。

“连我……都快要把持不住的说,呵呵。”

她贪婪又淫邪的话语,换来女儿顺服地呻吟回应:“喔嗯……”

软软的、嫩嫩的,听起来骨头都快要化掉的媚吟。

然而,我的下体,亦是跟着充血勃起,被宝贝瑜茜的声音给诱惑。

“哼!”霜冷冰冰的话语再次传来,“瞧你这个下贱又勃起的样子,我很难相信你没有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有所动作……”

冷酷的目光,直视着我不受控制地膨胀裤裆,神情中传来的不屑与厌恶,一览无疑。

她的反应,让我的心脏狂跳,心急且口齿不清晰地吼说:“我,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瑜,瑜茜,她可是我的宝贝女儿……”

不过,我越说越心虚,音量逐渐地降低。

“口口声声说不会,但你上过你的女儿是个事实,不是吗?”

她的这一句反诘,赤裸裸地挖开我好不容易弥合的伤口,再次伤害到鲜血直流。

“她一定从来没有想过,替她开苞的人是她最亲爱的父亲。”

那个夜晚,那次疯狂,愧疚无比的崩溃回忆,从灵魂的深处轰然浮现!

“我…我,我不是……”

反驳的话仍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就在我懊恼悔恨的时候,爱妻缓缓开口,带着耻笑的情绪,像是嘲弄,又好像替我解围地说:“秦哲,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对我和瑜茜动手动脚。”

不仅洁丽,连冷冰冰的霜也浮现出轻视的笑容。

她们引以为乐,喜爱看到我这时候的表情,所以每次我送老婆与女儿来这间屋子时,总是会受到类似的待遇。

“呜嗯。”被堵口的瑜茜,也发出低鸣来附和。

“你们很清楚。”香莲满脸认真地说:“自从我的身体完全属於主人那天,他就没有任何的使用权,除非……他想要舍弃他现在的『生活』,成为众人的笑柄,家族的耻辱……”

爱妻一字一字地说着。

当她说到“生活”这个词语时,还不忘轻蔑且愤怒地看我一眼。

“那么,我们呢?”洁丽抓起束缚妻子与女儿的锁链,把她们拉到自己的面前,得意地淫笑说:“有荣幸使用你们的身体吗?”

她的问句,却是行动的开端。

纤细的手指,同个时间就朝宝贝瑜茜的私密处抹去,毫无阻碍地没入她两腿浅褐色嫩腿的中间,向上探索过去。

“看看你可怜的父亲吧……”

“嗯呜!”

瑜茜瞇起眼,发起欢愉的呻吟。朦胧水雾的眼神,我就知道洁丽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的敏感地带。

然后,霜则是对香莲有所动作,沿着她身上黑色皮衣的钢圈,一路抚摸,滑过双峰,来到小腹,然后碰触到下体外的贞操带,有点吃惊地说:“咦?今晚的装扮很不一样喔!”

冷冰冰的口吻,夹带着欣喜的情绪,又问:“香莲,这贞操带看起来有额外的机关喔,是什么呢?”

老婆的两颊顿时酡红,娇怯怯地小声回答:“阴…阴蒂按摩器……”

“那我就先帮你打开吧。”

冷酷的语气,捉弄的神情,霜没有等待爱妻的答话,就自顾自地打开贞操带旁的开关。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强烈的马达声响,狂暴地运作起来。

随即,香莲就宛如被电到般,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嘴里无法遏止地淫啼:“呃啊啊啊啊……”

看得出来,这股刺激给予她难以描述的剧烈快感。

而霜,依旧用玩味地表情看着妻子,还过份地抓住她的双手臂,好好体会阴蒂按摩器产生的震动。

“……呜呜!呜呀!”

才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观赏到香莲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在房屋的大门口达到一次不情愿的强制高潮。尤其是透过旁边的路灯,明显地看到妻子的胯下,冒出泊泊的体液,硬生生地冲过丁字裤与贞操带的股缝,缓缓地流向大腿。

此刻,我的阳具更是肿胀疼痛。

她们母女俩人,就在我的面前,被另外两个女人给玩弄,脸上带着舒爽的浪荡表情,彻底地堕落放纵。

我仍是伫立原地,不敢有所动作,内心煎熬地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一旁被堵口的爱女也被洁丽的手指玩弄到满脸潮红,胴体发春,被强迫达到一次阴蒂高潮的状态后,霜才对着难堪的我下起逐客令说:“秦哲,你可以离开了。星期日的同一个时间,再过来接她们吧。”

“是……”我苦涩地回答。

我如同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去。

就算走到汽车旁,也未曾听到香莲与瑜茜任何的挽留话语,哪怕有一个字也行。

只有自己一个人驾车,默默地留下泪水,悔恨地往回家的路途前进……第一章去年,七月中旬,我因身体莫名的恶疾住进南部一间疗养院休憩。

忘不了事发前,正值我目前人生中最巅峰的辉煌时期。

我撰写的作品,获得普罗大众们的青睐,意外地成为年收入破百万的畅销书作家。至此,各大电视台的谈话性节目大发通告,希冀我上他们的节目,或各种演讲,邀我参加,来畅谈我的想法与意见。

因为,我创作的内容属於“两性婚姻”方面,描述情侣、夫妻之间相处与互动的情怀。可想而知,在这目前身处速食婚姻的年代,这类的书籍容易获得他人的共鸣。

理所当然,就很自然被称呼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然而,就在我某次上节目,正对自己长达二十年的婚姻经历发表心得与感想时,一阵强烈且不知所措的晕眩感急速袭来,两眼内所见的物体模糊不清,接着被一片黑幕给垄罩,意识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消散,最后整个人倒地不起,不醒人事。

约十天的光阴流逝,我才从意识与潜意识间的浑沌苏醒,见到不眠不休地守在我身旁的心爱妻子与女儿。

那一刻,我莫名感动,倘佯在温情的服侍里。

当下,自己也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让这个幸福的家庭崩坏离析!

之后,结缡二十年的香莲,便苦口婆心劝我暂时放下创作与通告的工作,专心休养,好让身体完全康复。就连过往与总是站在我这边的女儿瑜茜,亦是相同的见解,转向与她的母亲站在同一个战线。

她们皆同意我主治医生的建议,认为我唯有离开高度工作的压力,才有可能不让身体的恶疾,有再次复发的疑虑。

没有人敢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下次晕眩过去后,是否能够再醒来?

的确,如同其他人所言,我的压力很大。

打从作品大卖,接二连三如雪花的邀约与通告找上,使我很自然地成为萤光幕下众所瞩目的焦点。不过,光鲜亮丽的背后,却带来更污浊的黑暗。

忘记从何时开始,平面媒体或是电视媒体等,把目标从我的作品本身转移,开始疯狂地追查我的生平经历,探索我写出作品的原因与理由,甚至关心我日常生活的一举一动、蛛丝马迹,让世人将我整个人跟身旁的人给完整剖析,造成我与我的家庭不小的负担。

虽然收入一口气地大量增加,但引发的负面效果,可真是无法衡量。

若非这次的晕倒事件,还真是无法轻易地脱离这样的困境……思考几天后,我答应太太与爱女的恳求。

毕竟,身体健康比金钱更重要,不是吗?

再者,哪怕休息,离开原本高度压力的工作环境,我仍是有办法创作,书写我喜欢的东西。作家这行饭,其实是不用在乎地点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听从老婆闺蜜的推荐,花费不少的金钱,来到位於南部的一间私立疗养院,暂时放空身心,好好休息。

然后,我遇见了杨有轩。

我叫他阿轩,是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青涩小夥子,与我已迈入不惑之年的四十二岁大叔,有着近二十年的岁月断层。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不是相同的年龄层,也非住在同一间病房里,却意外地成为休养期间无话不谈的对象。

很难看得出来,我第一次见到阿轩时,直觉地认为他是个很平凡的男生,没有任何让人惊艳的地方。只是略感好奇,为什么这么年轻的小夥子,会出现在这里?

他到底是得到什么疾病,需要在这边休憩?

我并不清楚……另外,居住在这间疗养院的所花的费用,可不是一般小老百姓能负担的金额。

特别是我选择所住的这层,是尊爵的VIP层楼。貌似除了我与阿轩以外,并没有几位病人在此休养。

因此,原本小小的好奇之火,莫名地开始旺烈地燃烧,使我对阿轩充斥难以言喻的兴趣,也是我们会认识的原因之一。之后,我们开始互动,彼此熟悉,才渐渐地了解阿轩的家庭背景,远比他平凡的外表来得让我震撼。

一个来自上层阶级的富二代,目前单身,身家破亿。

可是,阿轩表现给人的感觉,却是大相迳庭,毫无任何令人厌恶的富二代架子。不仅行事随和、容易相处,甚至与我之间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

呵呵,相差二十岁的两个男人会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不外乎是女人与性爱。

我们相识半个月后的某次聊天,阿轩突然冒出这个与平时截然不同类型的聊天问题:“秦哲大哥,对你来说,什么是婚姻关系内最稳定的状态呢?”

我想都没想,因为这个问题有绝大多数的人常对我问过,便很直觉地回覆他说:“嗯,婚姻关系内,照我的看法,可以大致分为三个要素,分别是热情、友情、与承诺。当三者形成一种协调的模式时,就是夫妻之间最好的状态。”

别忘记,我可是被人誉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阿轩看起来像是早已听过我这番说辞的表情,又追问:“那么什么时候?或是怎样的比例,才能让这三个要素达到协调呢?”

他的问题略增加一点深度,让我思考片刻后,才组织好逻辑说:“这点其实是见仁见智,每对夫妻间的关系,其三种要素的比例皆会有所差别。要知道,一样米百样人,事情没有绝对……不过,就我的经验来说,随着彼此相处的时间增多,最后承诺的部份会是这稳定关系中佔最高比例的一块。”

“为什么呢?”

“很简单呀!”我微笑地看着阿轩,“因为热情与友情,是会随着时间渐渐地减退,产生所谓的『腻了』、『厌烦』,『没有感觉』等这类的情况发生;而承诺的部份,其实是类似於自我的要求,或多或少有着制约的效果。所以,哪怕热情与友情的要素快要消散,也会由於这份承诺,作为最后的联系。”

“嗯……听起来很深奥,但我又似乎能体会你想表达的意思…”阿轩若有所思地说着,“…秦哲大哥,照你的说法,就算婚姻当中没有热情及友情,也能因为承诺,让这对夫妻继续维持他们的关系……”

“哈哈,你就先别想这么多。等你结婚后,就会渐渐懂我的意思啰!”看着阿轩的神情,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自言自语,而是忍俊不禁地说:“有些事情,没发生过就是不会理解的。”

“既然如此,依秦哲大哥你的说法,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如果他们关系中的承诺崩溃时,是不是也会导致他们这个协调的情况破灭?”阿轩又问。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点头认同,“更进一步来讲,承诺的崩溃,大多来自两种情况,一种是外在,例如有第三者介入,或其他来自外部的威胁理由,让承诺瓦解,导致两人的关系不复存在。另一种,就是承诺的约束力已不够支撑他们的感情,像是『我会永远地爱你』、『一生一世不离弃』这类较空泛的承诺,两方中的一方觉得无法履行,就很自然地选择分开……”

我把自身的想法缓缓地说给阿轩听。只见他不时地点头附和,还浮现出难以描述的迷濛神情。

我很理解阿轩的茫然。

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人生阅历不够,又还没有结婚。就算有女朋友,有过交往经验,仍是很难体会到我讲的话其中的涵义。

随即,他继续提问:“那么,当两人的关系面临崩溃,是否有无方法,可以让这段关系再次恢复成牢固的状态呢?”

他的问题,我给与否定的答案:“其实,要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使尽方法让两人的关系再次紧密,仍是会有裂痕存在,且随时都有可能会裂开。”

“哪怕用强迫的手段也不行吗?”阿轩补上一句。

“嗯…”我想了一下,“…就算用强制的手段来恢复两人的关系,但对於这关系内的当事人,就是一种煎熬、折磨,无尽地痛苦轮回……与其这么难受,还不如趁早分开,寻找下一个人会比较好……”

“喔,原来如此。”

这时,我好像看见向来和气待人的阿轩,在听见我说出“煎熬、折磨,无尽痛苦”等关键字的时候,突如其来地露出深邃黑暗般的豺狼目光,勾起残忍的微笑,彷彿要把眼前的猎物给玩弄一番,然后吞噬殆尽,令我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安与恐惧。

下一秒,他又恢复如初,成为平时的样貌,随口地问我:“秦哲大哥,你跟你太太的感情很好吧?”

“呃……是呀。”我对他突然转变的话题有点不知所措,“我跟你嫂嫂,结婚已经二十年啰。如果感情不好的话,就不会一直陪伴在对方的身边,始终不离不弃。”

“你们夫妻俩真的很幸福啊……”

“谢谢。”

倘若我当时就知道他那个眼神的真正意思的话,应该就会直接逃离这间疗养院吧……我们无意间促成的友谊,将是我后续人生的灾难开端。

数天后,半夜时分。

熟睡中的我,不知什么莫名的原因醒来。虽然我生病之后,睡眠品质就不是很好,却很少像今夜一样,是整个人完全清醒,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我从床上坐起,听着本该是悦耳的夏夜虫鸣,突然有种烦躁的感觉。体内的血液,好像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冒出一颗颗的气泡,不断地破散。

“呼──”

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窗户旁。外头仍是一片漆黑,往上看去,似乎依稀能见到天空忽明忽暗的星星。

闪闪烁烁。

这样静谧的环境,应该是最好休息的场所。为何此时的自己,会感觉到心闷不宁呢?

顿时间,又有一种封闭的压迫感对我袭来。整个肺部彷彿被堵塞,呼吸感觉到艰难,脑海里传来强制的讯号──驱使我离开病房!无从抗拒!

所以,我顺从自己的本能,走出门外。

外头的长廊安静无声,仅有鹅黄的灯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安的情绪也跟着降低许多,但睡意仍无。而走道的底部,是个九十度的转角,通往中庭的紧急医护站。

随后,我没有多作思考,就很自然把医护站作为目的地,抬腿前进。或许,去和医护站里值班护士聊聊天,应该可以放松我的心情吧?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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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反反复复一年,终于完结了。 2014年7月28日开始写,到今天终于结束了。全文共71章-原创H乱轮系群交小说。最后,再次感谢第一版主,谢谢禁忌书屋和第一版主的各位朋友。顺便推一部可以让人脑洞大开的小说《警花相伴》喜欢的朋友可以搜索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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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亲子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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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ithlord
「妳好,可以跟妳交个朋友吗?」雪怡的电脑萤幕显示着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对她的要求。她对这一切都已经累了,她被强奸后被逼去当援交女的恶梦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她想回到只当个大学生的日子,然后毕业,找份好工作,结婚生子。过个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她为什么还会上这个当时为了接客而加入的网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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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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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寒真
狱中的人妖生活,狱中的人妖生活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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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笨蛋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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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shixinxin2001
我今年38岁,和我前夫是家里介绍认识的,他比我大两岁,是临市的,家里是开个小超市,他在铁路上上班,两人感觉差不多就结婚了,婚后一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长的很可爱,像他爸。我前夫长的帅,个头也高,有一米八,我长的很普通,但身材不错,我前夫就说当年是看上我胸大腿长,才找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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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地虎子初试云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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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国勇士
日久见人心【后记及番外连载中】作者:嘉祥徽显.文中的N市原型是南京,S市的原型是上海,G市是广州,拾翠洲的原型是广州“沙面”岛,但是这三个城市都经过了艺术加工,也不完全是现实里的这三座城市.文中N市的朱雀湖的环境是南京玄武湖、苏州金鸡湖和杭州西湖的结合体。文中第一卷里出现的商务会所佩斯卡Pesca,也就是孟维和欧总初kiss的地方,名字出自意大利语,意为“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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