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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心知慕容嫣曾被疯丐这等技艺高超的淫魔凌辱调教过,心理必然还留着疯丐留下的烙印,所以有意给慕容嫣一个下马威,他敏锐地感觉到慕容嫣小泄了一次,花心也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长枪下,于是趁胜追击,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蜜穴内,然后深吸一口气,提起全身劲气,像打桩一样凶猛而快速地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下下都直接顶到花心嫩嘴上,茶壶一样的春袋频频撞击着慕容嫣湿漉漉的阴阜,发出响亮而清脆的“啪啪”声!

“不……不行……呜呜……太快了……主人……求求您……饶了我……饶了小母狗……要坏了……泄了……主人……母狗知错了……”

慕容嫣刚刚才适应肉棒的粗壮,正在回味小高潮的甜美,怎能经得起阿福如此勇猛迅速的冲击,她只觉硕大无朋的龟头像是狂风暴雨般顶撞着敏感无比的花心,将那一团柔软娇嫩的蜜肉疯狂蹂躏,巨大的冲击力和难以想象的速度如同战场奔驰中的铁骑一般势不可挡!

阿福初次玩弄慕容嫣的身体,充满着无尽的新鲜,况且慕容嫣姐弟乱伦之事阿福也早已知晓,深知慕容嫣对慕容秋的爱意,眼见慕容嫣高高撅着粉臀,在他胯下婉转哀鸣,阿福心里说不出的得意,肉棒也越来越用劲,完全抛弃那些花样和招式,只凭着势大力沉的凶狠顶肏征服慕容嫣的身体和心灵!

简单粗暴的方式虽然毫无情趣可言,但对于身体极度敏感极度渴求男人慰藉的慕容嫣却非常有效,她只觉心儿都快被阿福捣碎了,花心嫩嘴无比酸麻,在肉棒雨点般密集的撞击下毫无招架之力,无可奈何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浓稠阴精,如火山岩浆般炽热的快感将她的意识完全吞没,她语无伦次地惊叫哀嚎着,本能地想要扭摆肥臀,以躲避那根巨棒的无情撞击,但阿福的大手却牢牢钳住了她的纤腰,让她的躲闪化作了痴念,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撅着被撞得殷红一片的雪臀,在海浪般翻涌的快感中高潮痉挛,泄出那原本只为慕容秋珍藏的宝贵阴精!

“哦……哎哟……慢点……又要来了……呜呜……停不下来了……主人……饶了我……母狗真的知错了……娘啊……救救嫣儿……”

在阿福铁棒的蹂躏下,慕容嫣已经意识模糊,短短的两炷香时间,她接连泄了十多次,直泄得两眼泛白,全身脱力,雪股战战,身下的床褥像是被水泡过一样,但即便如此,阿福却仍然没打算放过慕容嫣。

慕容嫣只得凭借本能继续高撅肥臀,将饱受蹂躏的花心恭恭敬敬地送到阿福阵前,任由阿福的巨棒鞭挞摧残,并用一声声呜咽和哀鸣为他的暴力伴奏,那一汩汩珍贵的花浆则是为他庆功的美酒!

冯月蓉看着被阿福肏得哀叫连连的女儿,心里既心疼又羡慕,她很想为女儿分担,但没有阿福的命令,冯月蓉不敢自作主张,只得微微扭摆着磨盘大的肥臀,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意图吸引阿福的注意!

同样饥渴难耐的还有可儿,自从被阿福开苞之后,可儿每天都沉浸在男欢女爱的销魂快感中,除了例行公事去给慕容赫擦洗身子,可儿几乎时时刻刻都待在阿福房里,享受着阿福花样百出的调教与奸淫,但今天因为弄脏了地毯,所以可儿不仅没能得到阿福的宠幸,还被鞭笞了一顿,如今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嫣被阿福肏弄得死去活来,可儿怎能不羡慕,怎能不嫉妒?

心急火燎的可儿恨不得一把将慕容嫣推开,将阿福那根粗壮坚硬的铁棒吞入她温润多汁的美鲍,榨取那滚烫浓稠的阳精,但可儿知道她不能这么做,所以只能暗暗地诅咒着慕容嫣,内心无限怨毒地咒骂道:“肏死你这个贱婊子!让你在姑奶奶面前神气,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在老爷肉棒下摇尾乞怜!你和你娘一样,都是犯贱的婊子,都是假装清高的贱母狗,活该被老爷肏死!活该被卖到勾栏院里,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低贱妓女!”

心里痛骂了慕容嫣一顿后,怒火难消的可儿又将目光移向了冯月蓉,发现冯月蓉肥臀不自觉地轻轻扭摆,媚眼如丝地回头望着阿福,心中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火中烧地呵斥道:“贱母狗!看什么看,还没轮到你呢!过来伺候本姑娘!”

冯月蓉愣了一愣,颇有些无奈地爬向可儿,将头埋在可儿张开的两腿之间,小嘴抵住那淫水潺潺的嫩穴,轻轻舔舐起来!

可儿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一手摸着自己微凸的酥乳,一手按着冯月蓉的臻首,两腿交叉夹住冯月蓉的雪颈,喘着气命令道:“好,就是这样……嗯……舌头再深一点……舒服……贱母狗……不许停……好好舔……哦……”

冯月蓉的俏脸完全贴在了可儿的阴户上,鼻子抵着湿漉漉的蜜缝,舌头深深地探入了湿润紧窄的蜜洞之中,呼吸很是艰难,但由于颈部被可儿双腿夹住,头也被可儿按住,所以冯月蓉根本无法逃脱,只得认命地张开嘴,吸吮着可儿那又咸又涩的淫汁,用舌头扫舔着蜜洞内敏感的肉壁,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唔唔声!

慕容世家尊贵的主母和大小姐此刻却分别侍奉着身份低贱的奴才与婢女,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但却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不得不说真是造化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福终于憋不住,畅快淋漓地将万千子孙种灌入了慕容嫣宝贵的幽宫,而慕容嫣早已无力地趴伏在床上,有入气没出气地呼吸着,仿佛已经香消玉殒,但滚烫的精液如暴雨般洗刷着幽宫内壁带来的强烈快感却让慕容嫣忍不住眉头紧蹙,哼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证明了她一息尚存,身子也随着一阵痉挛,一汩汩白浊的阳精混合着阴精淫水,从肿胀翻开的蜜穴口一点点地滴下来,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掉落在床单上!

阿福看着那被肏得半天不能复原的小穴,看着床单上那一滩浑浊不堪的湿迹,看着昏迷不能动弹的慕容嫣,心中充满了征服者的自豪,他得意地笑了笑,想要跨上床,却突然觉得腿脚有些发软,腰部也隐隐作痛,这才惊觉连日来没日没夜的疯狂纵欲已经让他逐渐老迈的身体吃不消了,心道:“难道老子真的年老体衰了?还有两个骚货等着老子宠幸呢,怎么才射一次就有点发虚了?哼,不管那么多,要调养也至少过了今晚,今天是个好日子,得高高兴兴的,在床上,老子可从来不服输,连一代淫魔岭南疯丐调教过的女人,不也被老子肏得死去活来么?”

阿福定了定神,爬上床来,躺在了慕容嫣身后,一边催动真气流转全身经脉,以回复气力,一边欣赏交缠在一起的冯月蓉和可儿之间的百合游戏!

看着冯月蓉那磨盘似的肥硕美臀,看着那水光渍渍的黑亮肥穴,以及那紧缩的菊穴间若隐若现的白色线圈,阿福刚刚软化的肉棒又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并且一抖一抖地跳动着,如同捕食状态的眼镜王蛇吐着长信,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阿福看了看身旁的慕容嫣,见她美目微闭,气息绵长,面色红润,心知她只是在极度兴奋下晕死过去,但一时半会也难以醒来,所以并不打算唤醒慕容嫣,而是恶作剧地伸出脚,用脚趾拨弄起冯月蓉淫水潺潺的肥穴来!

冯月蓉整个头都埋在可儿的胯下,根本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何事,阿福粗大的脚趾头从蜜裂中轻轻划过,恰似一道电流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短暂但却强烈的刺激让冯月蓉渴求侵犯的空虚蜜穴兴奋得颤抖起来,噏动的穴眼猛地吐出一波晶亮的淫汁,仿佛饿了三天的人看见香喷喷的鸡腿一样垂涎三尺,吸舔可儿蜜穴的小嘴也禁不住发出了可耻的呜呜声!

可儿仰躺在床上,正惬意地闭着妙目享受冯月蓉的口舌服务,根本没看到阿福脚上的动作,冯月蓉突然停下了舔舐,让快要高潮的可儿很是不满,她抓住冯月蓉的秀发,将她的头狠狠按向自己的小穴,呵斥道:“本姑娘叫你停了么?再不好好舔,小心你的一身骚皮!”

挨了训斥的冯月蓉还没来得及解释,俏脸就被按住紧贴在了湿漉漉的阴户上,只得乖乖地继续舔舐可儿的小穴,然而阿福却变本加厉地戏弄起冯月蓉来,不仅用大脚趾头来回撩拨冯月蓉充血翻开的耻缝,而且还时不时地踩住那颗翘立的敏感蒂豆搓揉,偶尔还移到菊穴上,轻轻戳弄着那堵住菊穴的肛珠!

冯月蓉被挑逗得浑身发颤,肥嘟嘟的大屁股不住地颤抖着,左右扭来扭去,似乎想要躲开那脚趾头的戏弄,但那脚趾头却如影随形,总是能准确地找到蜜穴,使得冯月蓉徒劳的扭摆更像是一种献媚!

阿福得意地一笑,脚上一用力,突然将那两寸长的大脚趾头插入了冯月蓉的蜜洞之中,然后迅速抽出来插进去,好似交合一般!

“啊……”

脚趾头的突然插入让饥渴难耐的冯月蓉获得了难得的慰藉,虽然脚趾头的粗细长短都远不及肉棒,但对于骚穴内痒得如同虫行蚁爬的冯月蓉来说却是久旱逢甘霖。

冯月蓉猛地抬起头,冲破了可儿双腿的禁锢,发出了一声又长又媚的娇呼,蜜穴也不自觉地收紧,想要挽留住那根算不上粗长的脚趾头,但还没来得及回味,那脚趾头便闪电般地缩了回去,又在她惋惜之时迅速插了进来!

短促而快速的抽插让冯月蓉兴奋得浑身发抖,但浅尝辄止的抽插同时也让蜜穴深处的空虚感更严重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阿福填满整个蜜洞,于是自顾自地扭摆着腰肢,将浑圆肥腻的大屁股拼命向后拱,好让那脚趾头能更深入一些!

冯月蓉突如其来的惊叫终于让可儿发觉出异样,她忙坐起身来察看,却见阿福正抬着脚,饶有兴致地用大脚趾戳弄冯月蓉的骚穴,不禁面上一热,想要低头向阿福道歉!

阿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可儿继续,脚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悬在半空,任由冯月蓉的肥臀骚穴主动来套弄!

得了旨意的可儿宽下心来,重新躺下,并给了冯月蓉一巴掌,毫不客气地呵斥道:“贱母狗!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停,给本姑娘继续舔!”

冯月蓉已是欲罢不能,压根没注意到阿福已经停下了动作,白花花的大屁股拼命地扭摆着,肥美的骚穴贪婪地吞吐着那根仅两寸长的脚趾头,可儿的巴掌扇得她俏脸一阵火辣辣地疼,只得乖乖地俯下身躯,继续埋头舔舐可儿的小穴!

不知过了多久,冯月蓉渐渐没了力气,肥臀扭摆的幅度也小了许多,她娇喘吁吁地呻吟着,浑身上下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白嫩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仿佛涂了一层胭脂一样!

阿福自觉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于是将脚趾头从蜜穴内抽了出来,呵呵笑道:“夫人,你可真是淫荡啊!这一根脚趾头都能让你如此兴奋,啧啧,你看这骚水,真是水流成河呀!自己好好看看吧!”

冯月蓉听得此言,羞涩地转过身来,只见那只让她欲罢不能的脚上沾满了晶莹黏滑的蜜汁,不仅脚趾头晶莹发亮,连整个脚掌都像在水里浸泡过一样,甚至还有些淫汁顺着脚脖子流到了腿毛茂盛的小腿上!

此情此景让冯月蓉羞红的脸更加热得发烫,她虽然知道自己饥渴淫荡,却不料会淫荡到如此程度,更让冯月蓉感到羞耻难当的是,如此羞耻之下,她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欲求不满,想要阿福用那根真正的肉棒来塞满她的骚穴!

阿福见冯月蓉看得入神,心知她还没满足,于是戏谑道:“老爷我的脚被你弄脏了,你说该怎么办?”

听得此言,冯月蓉二话不说,捧起那只沾满淫汁的脚,张开小嘴仔细地舔舐起来,动作利落,没有半分不情愿。

阿福呵呵地笑着,拍了拍身旁的慕容嫣道:“别装睡了!起来跟你娘一起舔!”

其实在阿福用脚趾头戳弄冯月蓉的骚穴时,慕容嫣就已经悠悠醒来,只是因为害怕阿福又要奸淫她,所以一直眯着眼睛装睡,但又忍不住偷瞄阿福与冯月蓉的淫戏。

冯月蓉调转身来,不知羞耻地舔舐着阿福脚上的淫液时,慕容嫣被吓了一跳,连忙闭上了眼睛,但她的一系列表情和动作却没有逃过阿福的眼睛,被阿福点破后,慕容嫣只得爬起身来,跪在阿福的身前,和冯月蓉一起伸出舌头舔舐那脚上残留的淫汁蜜液!

少顷,阿福看着被母女俩舔得干干净净的脚,嘿嘿笑道:“养两条母狗真的不错,连脚都不用洗了!”

冯月蓉和慕容嫣听得阿福如此戏谑,不自觉地低下了头,身子紧紧倚靠在一起,不敢吭声,更不敢反驳。

阿福见母女俩低眉顺目的模样,心中愈发得意,开口道:“看在你们刚才侍奉得好的份上,老爷我就再发发慈悲,也宠幸你一回,不过大小姐你居然敢在老爷我身旁装睡,不惩罚一下恐怕你不长记性,可儿,你将这条小母狗带到房中去,好好教训一番!”

可儿虽然有些抱怨阿福不宠幸她,但是听得阿福将慕容嫣交给她,心中的埋怨一扫而空,兴奋不已地应了一声是,站起身来,狐假虎威地呵斥道:“小母狗,跟你女主人过来,让你尝尝你女主人的厉害!”

慕容嫣浑身一颤,想要求饶,但又想起母亲冯月蓉说过的话,只得战战兢兢地跟着可儿走下床,往房中间爬去。

冯月蓉心知不妙,但却不敢替女儿求情,只得乖乖地伏在阿福身下,等待着阿福的进一步指令,眼神却偷偷地跟着慕容嫣移动。

阿福用眼睛的余光注意着可儿与慕容嫣,对冯月蓉命令道:“上来,自己动!”

之前交欢时,一直是由阿福主导,冯月蓉只是被动承欢,如今突然让她来主动伺候,冯月蓉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她反应够快,猛然想起了那天看着可儿坐在阿福腿上的场景,于是站起身来,分开双腿,将那温润湿热的蜜穴对准阿福那根一柱擎天的巨棒,仿着记忆中可儿的姿势,缓缓坐了下去!

“哦……”

伞形肉冠刚刚嵌入穴内,冯月蓉便发出了一声满足而愉悦的呻吟,只觉那狭窄紧致的蜜洞被那巨大的钻头强行撑开,挤占了每一寸空间,又胀又麻的快感驱使着冯月蓉,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一点点地将肉棒吞入,虽然从未试过女上男下的体位,却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要领。

“唔……好粗……好舒服……塞得穴儿满满的……好烫……主人……母狗好喜欢……”

随着肉棒一点点地被蜜穴吞入,冯月蓉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一边哼着献媚的羞耻呻吟,一边频频扭摆着肥嘟嘟的圆臀,娇嫩的穴眼被撑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却仍努力地吞吃着那黝黑粗壮的阳根,肉棒还未到底,冯月蓉就已经感觉幽宫内痉挛似的收缩着,随时准备着吐出宝贵的阴精,去迎接雄壮的阳根!

可儿带着慕容嫣走到房屋中间,拿出一根两丈多长的白绫,将慕容嫣的双手缚住,吊于屋顶的横梁上,手里拿着阿福赐给她的小皮鞭,阴阴一笑道:“小母狗,你可算落到我手里了,你可知错?”

慕容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双手被高高吊起的她心慌气短,可儿趾高气昂的语气和一脸阴狠的表情更是让她不寒而栗,只得服软道:“我……我知错了……求你放过我……”

话音未落,只听得皮鞭破空之声,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脆响,慕容嫣白嫩的雪臀上顿时多出了一条紫红的鞭痕!

“啊!别……小母狗知错了……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

“啊……”

恰在此时,床上的冯月蓉也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叫,母女俩的娇呼异口同声,只不过慕容嫣是痛苦的惨叫,而冯月蓉则是满足的娇吟!

原来阿福见可儿手起鞭落,双手突然抱住了冯月蓉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按,硬生生将还未完全吞入的小半截肉棒插进了蜜穴,硕大无朋的火烫龟头像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在了冯月蓉的幽宫禁门之上!

冯月蓉本来已是兴奋异常,这一击又来得突然,让她完全没有准备,花心嫩嘴被撞得又酥又麻,幽宫一阵剧颤,一汩汩温热黏腻的琼浆玉液如潮涌般喷射出来,浇在了阿福的龟头之上!

再说慕容嫣,她虽曾被疯丐掳走凌辱过,但疯丐并不喜欢用鞭笞等暴力手段,只靠着超强的床上技巧,奸得慕容嫣死去活来,所以从小到大,慕容嫣并未受过这等虐待,她只觉雪臀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整个身体猛地跳了起来,毫无形象地连连跺着脚,仿佛刚下油锅的活虾一般,痛哭流涕地哀求着可儿!

可儿见慕容嫣只受了区区一鞭,便哭得像个泪人,低声下气地向她求饶,心中好不得意,吃吃地笑道:“哟!我们慕容世家的大小姐不是挺尊贵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怎么不发你的小姐脾气了?继续发呀!”

说罢,可儿又是一鞭,打在了慕容嫣另一瓣雪臀上,不出意外地留下了一条鞭痕!

“呜……好痛……别打了……求你……小母狗真的知错了……小母狗再也不敢发小姐脾气了……求求你……可儿姐姐……饶了小母狗吧……”

慕容嫣乃是冯月蓉的女儿,不仅继承了冯月蓉丰满性感的身材,而且也继承了冯月蓉怕痛的体质,这两鞭看起来并不算重,但慕容嫣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她哀嚎着,声泪俱下地恳求可儿,那些原来在她认为绝不可能说出的话,此刻却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只为了减轻一点身体的疼痛!

冯月蓉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耳边便传来了女儿泣不成声的哀求,心中自是疼惜得紧,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可怜兮兮地哀求阿福道:“主人,求求您放过嫣儿吧!她身子娇嫩,实在受不住主人的责罚,况且嫣儿还是初次伺候主人,没有完全领会主人的旨意,等回去后母狗好好教导她一番,必定让主人满意,求主人开恩,放过她吧!”

“住嘴!”阿福狠狠地瞪着一脸哀求的冯月蓉,一巴掌甩在了她沉甸甸的乳峰上,直打得乳肉乱颤,白嫩的乳肉上顿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并且训斥道:“初次侍奉主人,就敢耍奸偷滑,不教训一下如何了得!你这贱母狗连主人都没伺候好,就敢恃宠而骄,替她求情,莫不是忘了你初次到这房中所受的惩罚了么?

哼,是不是要老爷我将你也绑过去,重温一下旧梦呀?”

阿福一席话吓得冯月蓉脸色惨白,只得强忍着酥胸上的剧痛,连连求饶道:“不不不,母狗不敢……嫣儿触怒主人,罪有应得,主人惩罚的是,母狗说错了话,求主人宽恕……”

说罢,冯月蓉不等阿福命令,便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动去套弄那根直插她心扉的肉棒,肥厚的臀瓣频频撞击着阿福粗壮的大腿,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

声,肥美的肉穴紧紧地包裹着坚硬的阳根,泄出一汩汩晶莹的花汁!

阿福的肉棒被冯月蓉的肥穴夹得舒爽不已,脸上的怒容也渐渐消散,换成了满足的淫笑,他索性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冯月蓉,自己则枕着双臂,惬意地享受着主母冯月蓉生涩但却倾尽全力的骑乘侍奉!

冯月蓉已是骑虎难下,她深知阿福乖戾的个性,越是哀求阿福便越适得其反,要想让阿福放过慕容嫣,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阿福的兽性,尽全力伺候好他!

想到这点,冯月蓉定了定神,积聚起全身的力气,努力扭动着腰肢,让那肥穴吞吐着肉棒,嘴里则忘情地呼喊着,用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淫贱娇呼取悦着阿福,同时也放下一切挂碍,去尽情地满足自己身体的渴求!

“哦……主人……母狗好美……穴儿……穴儿快被撑坏了……主人太厉害了……喔……母狗要飞了……好酸呀……又泄了……母狗的心儿都要被主人捣碎了……呜呜……不行……停不下来了……母狗不行了……哈啊……哈啊……”

冯月蓉只觉肉棒进出之间,整个心儿都被硕大无朋的龟头扯出了体外,敏感的膣腔被锯齿状的龟头边缘磨得发软发颤,娇嫩的花心在猛烈的撞击下频频抽搐着,被碾成了稀泥,花浆蜜汁混杂在一起,不断地搅拌挤压着,化作了一汩汩浓稠的白沫,涂抹在黝黑粗壮青筋条条的肉棍上,好似抹上了一层甜腻的奶油!

冯月蓉的忘情淫呼吸引了可儿的注意,她偷瞄了一眼摇得吱呀吱呀响的大床,正对上阿福那赞许的目光,心中愈加兴奋,又是狠狠一鞭抽在慕容嫣的美背上,恶狠狠地道:“姐姐?亏你叫的出来!你现在只是一条母狗,明白吗?叫我女主人!”

慕容嫣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时间缓解身上的痛楚,错以为她的求饶已经打动了可儿,却不料反而引来了更猛烈的鞭笞,这一鞭让慕容嫣只觉背部皮开肉绽,疼得她倒抽凉气,连哀嚎都嚎不出来,身子也再度绷紧,半晌过后又剧烈颤抖着,两腿间淅淅沥沥地洒下一大滩黄浊的尿液!

可儿慢慢地转到慕容嫣身前,用鞭柄挑起慕容嫣柔美的下巴,紧盯着慕容嫣的双眼道:“看着我!告诉我你是谁?”

慕容嫣满脸惶恐地抬起头,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仰视可儿凌厉的眼神,抽抽噎噎地回道:“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可儿女主人的小母狗……呜呜……小母狗知错了……”

可儿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轻轻拍打着慕容嫣的俏脸道:“你总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过你刚才惹怒了老爷,所以这惩罚嘛,还得继续,免得你不长记性!”

话音未落,可儿又是一鞭,甩在了慕容嫣的柳腰上,但这一鞭明显不像前三鞭那么用力,连鞭痕都没有留下,可以说算得上格外留情了!

慕容嫣已如惊弓之鸟,只要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便浑身颤抖,这一鞭虽然不重,但她却依旧痛哭流涕地哀嚎着,将她内心的软弱暴露得一干二净!

冯月蓉并非没有听到女儿的哀嚎,但她刚才已被阿福训斥了一顿,哪敢再出声替慕容嫣求情,况且此时冯月蓉的全部精力都已经投入到了侍奉阿福当中,胯下蜜穴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插得汁液横流,快感丛生,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觉得小腹处那股热气从未消散过,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明明全身都已经软得像棉花一样,那肥硕的巨臀却依然自顾自地起落着,肥美黑亮的肉穴被那黝黑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戳穿,发出呜咽般的“咕叽咕叽”声,泡沫状的白浆将两人的交合处溅得一片狼藉,连浓密卷曲的乌黑阴毛也变成了一片白色,好似下了一场白茫茫的大雪一般!

阿福感觉到冯月蓉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小,心知她已经竭尽全力,于是挺动腰胯,向上戳弄着冯月蓉滑溜溜的骚穴,大手一揽,让冯月蓉俯下身来,搂住她的脖子,开始亲吻冯月蓉娇喘吁吁的小嘴!

冯月蓉本就是强弩之末,被阿福一拉便软软地俯下身来,趴在了阿福身上,那两座丰满肥硕的乳峰如同山崩一般重重地压在了阿福胸毛浓密的胸膛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啪叽”声,她乖乖地张开了红润的双唇,伸出香舌去回应阿福的热吻!

阿福只觉那蜜洞无比滑润,轻而易举就能插到蜜穴最深处,索性将双手移到冯月蓉的肥臀上,一边抓揉冯月蓉绵软肥腻的臀肉,一边奋力抽插那肥美多汁的肉穴,大嘴则牢牢吸住冯月蓉的丰唇,品尝着美妇甘甜的香津!

热烈的激吻和勇猛的抽插弄得冯月蓉飘飘欲仙,她热情地回应着阿福的索吻,香舌与阿福的肥舌主动交缠着,俏美的双颊红得滴血,狭长的凤目媚得滴水,一声声急促而又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从鼻翼间频频哼出!

冯月蓉感觉阿福就像那炽热的熔炉一样,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熔化在他的怀抱里,敏感娇嫩的花心毫无保留地敞开了怀抱,任由那勇猛无匹的探头汲取着甘甜的花蜜,又酥又麻的快感从花心处激荡而出,如电流般流遍全身,让她每一寸肌肤都快乐地呼吸着,每一根汗毛都兴奋地颤抖着,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胜过任何享受!

为了报答阿福赐给她的无上快感,冯月蓉竭尽全力扭摆着肉乎乎的肥臀,抵死迎合阿福凶猛的向上戳刺!

尊贵的主母和卑贱的奴仆好似情深意切的夫妻一般,甜蜜热烈地亲吻着,浑然忘我地交合着,主母肥臀起落如飞,奴仆肉棒冲顶连连,肥美黑亮的肉穴如同翻洗的黑鲍一样完全充血翻开,黝黑粗壮的肉棒像铁伞一般坚硬膨胀,彼此一触即退,但每一次快速而短暂的接触却又是抵死缠绵,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地扎入花心中,顶撞着鱼嘴一般噏动的幽宫禁道,而娇嫩无比的花心软肉则紧紧裹缠着硕大无朋的龟头,似乎想将这不速之客永远留在温柔乡内,肥嘟嘟的雪臀和粗壮的大腿根反复撞击着,荡出一波波肉浪,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粗壮的肉棒捣进捣出,与肥美的肉穴难舍难分,如同拉风箱一样,带着红彤彤湿淋淋的媚肉翻进卷出,泄出一波波白浊的汁液,悦耳而淫靡的“呱唧呱唧”声响彻房间,与“啪啪”的撞击声、鞭子的呼啸声以及慕容嫣的惨叫哀嚎声混杂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热闹非凡的合奏曲!

那边激烈酣战,这边则是哀叫连连,可儿手里提着皮鞭,缓缓地绕着慕容嫣转圈,那得意阴狠的目光好似屠夫在看着被吊起来的肥羊一样,而她手里的鞭子就是那割肉的尖刀,想抽哪里就抽哪里,想割哪一块就割哪一块!

慕容嫣哭得眼泪也干了,嗓子也沙哑了,哀求的话不知说了多少遍,但都丝毫不能打动狠心的可儿,她浑身布满了或深或浅的鞭痕,条条道道,纵横交叉,好似乡间的田埂一样,连高耸浑圆的乳峰也未能幸免,那圆润的雪臀似乎特别招可儿的嫉恨,不仅布满了紫红色的鞭痕,而且高高肿起,一看即知很多地方都是遭遇了来回的鞭笞!

又过三炷香的时间,阿福才终于感觉到喷薄欲发的强烈冲动,他猛地将大汗淋漓的冯月蓉推翻在床褥上,翻身骑了上去,双手大力地揉捏着那对绵软鼓胀的乳峰,强迫它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甚至连十指也深深嵌入了肥腻的乳肉之中,胯下肉棒则居高临下地凶猛冲刺着,似乎不甘心就这么射出阳精,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冲刷着阿福的脑海,让他想忍也忍不住,他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鸣声,两只不大的眼睛睁得溜圆,布满血丝的眼珠高高鼓起,似乎随时要从眼眶中迸裂出来!

冯月蓉早已意识模糊,她媚眼如丝,檀口半张,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浑身也仿佛失去了知觉,双腿大大张开,任由阿福将她摆成任何形状,只剩下那饱受奸淫的肥穴仍在孜孜不倦地吐着春水,但阿福的暴力却唤回了冯月蓉的一丝神智,她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仍在凶猛冲刺的肉棒已经减少了力度,而且火烫的龟头也隐隐膨胀着,显然已到了喷射的边缘!

冯月蓉睁开妙目,映入眼帘的正是阿福那张由于牙关紧咬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丑脸,身体的感官也瞬间苏醒,幽宫内泛起一种奇妙的又疼又痒的感觉,被蹂躏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心嫩嘴完全张开,并且激烈抽搐收缩着,心里更是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渴望,说不清道不明,就像一团无名火熊熊燃烧着,吞没了其他一切的意识,冲淡了胸口的剧痛!

阿福气喘如牛,肥丑的老脸憋成了猪肝色,火热的鼻息“呼哧呼哧”地喷射在冯月蓉的俏脸上,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贱母狗!老子要射了!准备好接精!

老子要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阿福含混不清的嘶吼瞬间让冯月蓉恍然大悟,幽宫的疼痛,身体的极度渴求,不正是源于那最原始的本能——为繁育后代而做好的准备么?细细算来,这几天不正是来月事的时候么?

“不!不行的!快拔出去!我不能怀孕,更不能怀你的儿女,不然我就再也回不来了!别说夫君和秋儿饶不了我,就连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求求你,快拔出去吧!”

惊觉身体异样的冯月蓉内心里大声疾呼着,但身体却像失去控制一样,半张的檀口连连哈着香气,连半个不字都吐不出来,酥麻不已的花心软肉紧紧裹挟着硕大无朋的龟头,反复抽搐收缩着,连带着幽宫也一起痉挛起来,仿佛一条跳上岸的鱼儿一般急促地喘息着,而那滚烫炙热浓稠肮脏的阳精就是鱼儿拼死追求的一点点空气,没有它鱼儿就会窒息,就会死去!

“哦不……”

还未等冯月蓉反应过来;一股滚烫炙热的精液便如同激流般涌进了饥渴的幽宫,打得薄薄的幽宫内壁火辣辣地疼痛,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死死地抵住花心嫩嘴,尖尖的前端和膨胀的马眼更是完全嵌进了幽宫内,将蕴藏着无数生命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去,只为那十月后瓜熟蒂落的喜悦!

满心喊着不要的冯月蓉被这一汩汩浓稠滚烫的阳精射得花枝乱颤,她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搂抱住阿福的脖子,圆润丰满的大腿也情不自禁地盘上了阿福的肥腰,白嫩的玉足相互勾缠着,足跟牢牢地压制着阿福肌肉紧实的屁股,花心嫩肉温柔地抚慰着仍在猛烈喷射的龟头,饥渴的幽宫饱含感激地接纳着那一汩汩浓稠的阳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冯月蓉和阿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静得连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清晰可闻,甚至连那滚烫的精液在狭窄的幽宫内上下翻涌卷起的浪花声也听得见!

阿福射得如此酣畅淋漓,以至于身怀绝技的他竟然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而冯月蓉则觉得滚烫的精液不仅灌满了她的幽宫和蜜洞,而且还渗透出来,灌得她小肚子满满当当的,仿佛身体每一个角落都被阿福的气息所感染,甚至连哈出的香气也依稀带着阿福的味道!

这段日子以来,虽然冯月蓉的幽宫曾被慕容秋和阿福先后灌满过,但那时候冯月蓉月事刚走没多久,所以冯月蓉一点都不担心会怀孕,但这一次不同以往,身体的极度渴求化作一种强烈的直觉,这种直觉似曾相识,但又有点生疏而遥远,等冯月蓉仔细回忆之后才发现,这种直觉正是她初入慕容府时接连怀上慕容嫣和慕容秋姐弟的感觉!

冯月蓉心里惶恐至极,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身怀六甲时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丈夫病重在床,昏迷不醒,身为慕容世家主母的她肚子却越来越大,不是别人的野种还能是谁呢?

若是慕容赫苏醒后,冯月蓉又该如何面对丈夫那令人心碎的质问目光呢?又该如何面对慕容秋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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