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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华山论“贱”(下)2020年5月29日我轻轻拍了拍正埋头苦思的何斌的肩膀,笑道:“何厅呀,不能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乱猜了,要对症下药呢,既然杨校长说那朵花和颖姐的下面很像,那咱们就找一个真实的私处,仔细观察比对,虽然女人的阴部也不尽相同,但总归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答案呢。”何斌听后猛地一拍大腿,嚷道:“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们仨居然没想到,看来是被欲望冲昏了脑子了!”徐中军和吕云生纷纷笑着附和,然后他们三个人的六只眼睛瞬间便化成六把锋利的刀子,齐刷刷的在我、徐露和孙玉玲的胯下来回“剐蹭”、“切割”,眼神既贪婪又凶狠。我不由得夹紧双腿,身子稍稍后移,在他们锁定猎物之前,抢着说道:“哎呀,领导何必为此事发愁呢,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您看,我是后来的,又是晚辈,而且衣服都还没脱呢,自然不能抢先;玉玲姐刚才为了猜答案忙前忙后,虽然没猜对,却也劳心费力的,这会儿脸还红着呢,所以也不太适合……”说到这我故意停顿下来,嘴角含笑,调皮的偷瞄着徐露,其他人也全都顺着我将目光射到她身上。徐露先是一愣,然后霎时便明白了我话中之意,气得伸手就要来打我,两坨胸肉摇摇晃晃的像是两盏大灯,闪烁着乳白色刺眼的光晕。我不等她把手伸过来,便抢先起身躲开,紧接着一个箭步冲到她背后,双臂紧紧锁住她脖子,以使其无法动弹,然后朝不远处正在喝茶的孙玉玲使个眼色,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赶忙放下茶杯小跑着过来,脸上虽挂着慈爱甜美的微笑,可下手却十分娴熟凌厉,只见她蹲在徐露正前方,两手分别紧握住她的脚腕,将两条肉滚滚的腿抬起半米高并朝两边最大限度的劈开,这两下动作迅捷、兔起鹘落,让我不由得暗叹着:“嚯,真不愧是护士长!”而此时的徐露,也确实像一位身负重伤的病人,被我和孙玉玲前后封锁控制,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只剩下嘴里咿咿呀呀、有气无力的呻吟:“啊……啊,玲姐,慢……慢点,别……别劈太大了,哦……哦!”可能是为徐露可怜求饶的模样所感染,孙玉玲的脸上居然挂着男性特有的、满足征服欲后的兴奋和满足,还嘲弄似的笑道:“露露,忍着点啊,我是关心你呢,你看你下面始终水流不止,甚至还越淌越多,而且颜色偏深,略显浑浊,似乎有妇科炎症的迹象,让我和几位领导会诊下,帮你好好检查检查,嘻嘻。”我笑着探头一望,徐露黑黢黢的私处果然淫水汩汩,一条毛线粗细的水线缓缓往外涌着,就跟撒尿似的,阴穴下面的地毯已经被濡湿,呈现出一滩深灰色的图案。即便是徐露这样一位风骚开朗、久经淫场的熟妇,摆出此种羞耻的姿势,做出此种下流的姿态,也不禁窘得满面羞红,不由得将脸埋到了我的臂弯里,浪叫声渐渐止歇,取而代之的是时断时续、若有若无的低吟和娇喘。

我瞟了一眼正望着徐露发愣的三个男人,赶忙催促道:“喂,喂,领导们!还发什么呆啊,快过来‘会诊’吧!”他们仨这才摩拳擦掌的聚拢过来,徐中军居左,吕云生居右,两个人四只手像四个耙子似的,迅速将徐露纷乱的阴毛捋顺,整齐的铺在阴阜上,一直若隐若现的肉穴终于清晰的裸露出来,两片肥厚的阴唇像铜钹一般闭合着,只留出一丝小小的缝隙以供淫水流淌。

何斌则钻到徐露双腿之间,用手托着她的屁股,紫红色的脸几乎都贴到了肉穴上,导致他每次喘气都会吹起几根阴毛。何斌左手瘙着鼻头,右手轻轻将闭合的阴唇拨开,徐中军和吕云生已迫不及待的凑过头来,三个人仿佛小孩子见到了新奇的玩具似的,瞪大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查看了起来。

我和孙玉玲不由得相视而笑,脸上全都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紧接着,耳朵里便陆续传来了骚男人们活泼而热烈的讨论声:“肯定不是玫瑰吧,花径上那么多刺,而且颜色也不太对,好像没那么红。”“主要是这里到底算啥颜色啊,有黑的,有深黄色的,还有粉红色的,有啥花是把这些色彩都包含的么?”“应该没有的。我觉得咱们忽略了另外一点,杨校长不是说‘颜色和形状同张老师私处的模样极其相像’么,除了颜色,还有形状啊,再仔细看看,这长得像什么?”“你要这么说,这里没被动之前像百合,被手指拨开之后又很像非洲菊,特别是中间那一小块圆圆的花心,你问我媳妇,上个月她妈过生日我们送的花里就有。”孙玉玲身子微侧,盯着徐露的花心瞅了几秒,然后点头道:“嗯嗯,确实像,那朵花最里面就是这样一个淡粉色的圆点。”听完孙玉玲的话,几个男人依旧毫无头绪,因为说了半天,一切还都是建立在推测和可能的基础上,杨校长的那个提示只是缩小了范围,却没啥实质性的暗示,徐露的私处和好多花都似是而非,既像又不像,弄得人心里痒痒的、烦烦的,而且,现在只剩下一次机会了,再猜错可就没机会了。虽然之后的活动仍然可以继续进行,但对这几个心高气傲、颇为自负的领导来说,终究不免在内心留有遗憾,甚至会意兴萧索,弄得聚会草草收场。所以到后来,就连我和孙玉玲都情不自禁的跟着他们发起愁来。

这时,原本一直在徐中军背后浅笑看戏的张颖缓缓走到孙玉玲旁边,从她的左手里接过了徐露的右脚,然后就变成她俩分别拉住徐露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好似行刑时刽子手的助手一般,弄得徐露再次“啊啊……哦哦”的乱叫了几声。叫声甫歇,张颖将两颗巨乳轻轻放到徐露光滑的小腿上,一边抚弄着她的脚踝,一边娇声道:“几位领导,要不我再给点提示,怎么样呀?”站在她对面的吕云生不由得一声喟叹,自嘲似的答道:“妹子,你要是真体谅我们,就把答案说出来吧。我们这几把老骨头的精力、体力和脑力实在熬不住了,光提示恐怕已经不起作用了,哎……”张颖扑哧笑出声来,说道:“吕厅,您太谦虚啦,几位领导身强体健、雄风依旧,怎么会熬不住呢。再说啦,这会儿我要是直接公布了答案,岂不是更加扫兴、更加轻视了几位领导的才智。”三个男人彼此对望着,都觉她说得在理,不由得一齐叹息着点了点头。孙玉玲则把徐露的脚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摆弄着,语气略显焦急的催道:“张老师,那你就快说吧,给点关键的线索呢。”张颖俏皮的甩了甩马尾辫,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脸上挂着一幅局势尽在掌握之中的得意表情,柔声道:“你们刚才拿露姐的私处来比照,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能光盯着阴道不放啊,杨校长说得是‘下体’,还包括阴唇周围、阴阜和阴毛呀,这些也是和答案息息相关的。”徐中军听后眉头微锁,一边搓着下巴,一边疑惑道:“还和阴毛有关啊?花店里哪有带黑色的花啊!”张颖歪着头,嘴角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答道:“徐科长,你们别被露姐的毛毛给误导了啊,她的阴毛又多又长,密密麻麻的,可是不代表我也一样呀,说不定我的毛很少,甚至没有呢。”说完又坏坏的笑了一下,颊边隐隐闪过一抹红云。

就在周围几个人还在一脸迷惑的琢磨张颖这几句话的时候,我浑身猛地一惊,霎时间脑海里涌出之前就曾闪现过的那个念头:“我和这个张颖之间的另一段更隐晦、更神奇的‘渊源’却慢慢在脑海中浮现,因为有几个异常敏感的字眼正不断刺激着我最深处的回忆,A市三中、姓张、教导处主任、英语老师、爆乳,这些信息像珍珠一般被我的思绪串联在一起,此时,就差一颗,便能串成真相的‘项链’了,但这最关键的一颗,却只能等她自己暴露了。”当时我就怀疑这个张颖便是我和徐中军在公厕偷情时,从两个三中的学生口中听说的那个上课穿丁字裤的淫荡骚浪女老师,可是还差一个最关键的信息去验证,那就是:此老师居然还是个白虎!本来想着等大家脱掉衣服做爱时就能确认,却没想到她竟然戴上了贞操带,那么万一此次游戏我们猜错了,便会错过最终的验证,说不定从今而后,我再也没机会和张颖“同屋共淫”了,如此一来,真相的“项链”便永远都穿不到一起了,虽然十有八九此张颖就是彼张颖,但少了最最关键的那份“证据”,我终究无法给其“定罪”!

听她方才话中之意,好像确实也在暗示自己是个白虎,思绪及此,为了不给我淫乱的命运轨迹流下遗憾,我决定主动出击赌上一把,先假设她就是那个“张老师”,她的私处就是光溜溜的白虎,然后以此为线索,争取猜出花的名字,等把贞操带打开,就可以反过来确认她到底是不是被学生意淫的骚浪老师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马上精神一振,脑子飞速的推理起来。张颖的阴道四周是白皙光滑的,而由于她比徐露小了六七岁,所以肉穴的颜色肯定偏浅,并未呈现出灰黑色,应该还是娇嫩的粉红色,那么这朵花大概的模样就该是:外围花边洁白如雪,中间的花蕊粉红鲜艳,至于形状,很大概率为长条形花瓣。毕竟像菊花、鹃那种圆形花瓣更符合肛门的特点,以我看黄色录像的粗略经验和印象来判断,似乎少有女人的阴道口是圆形的。

如此捋顺了思路,我的脑海里便开始急速的闪过各种花朵的模样,精心筛选了一圈之后,我感觉是百合花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平时见到的百合与这个猜测在颜色上似乎还有些差异,会不会是我没见过的品种呢?

为此,我腾出右手悄悄从身后拿过手机,趁张颖不注意,赶忙搜索百合的各种品类,忽然,一朵白红搭配的艳丽花瓣映入眼帘,深深吸引住了我,我惊喜得差点脱口而出:“哇哦!对,对,就是它!简直太像了!”我激动的默记住花的名字,然后又偷偷把手机放回原位。

回过身的时候,我不由得深吸了两口气,握着徐露左乳的左掌心已被汗水浸满,我极力平复内心的紧张,再次把方才的推理重新整理了一遍,真相即将揭晓的兴奋感让我渐渐鼓足了勇气,望着对面一幅成竹在胸模样的张颖,我不由得翘起嘴角,轻哼了一声,离我最近的吕云生不明就里,不解的问道:“怎么啦,陈老师?”我冲他微微一笑,却并未答话,而是继续凝视着一脸娇俏的张颖,两秒之后,我忽然问了个让她始料未及的问题:“张颖姐,你这周是不是一直在代课呢?”话音刚落,另外的几个人也都愕然吃惊的看向我,徐中军更是用手肘轻轻顶了下我,茫然道:“之贻,你问这干嘛?”我不由得嫣然一笑,低声回道:“男厕,两个学生,忘啦?”徐中军愣了一秒后,顿时恍然大悟,大张着嘴,眼神像是发现了猎物的饿狼,在张颖身上犀利的扫射着。

按理说,在之前介绍张颖时,他就该和我一样表现出怀疑和惊讶,结果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肯定是他当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张颖的巨乳和徐露的骚屁股上了,哼,男人一遇到美色就会智商变负数,丧失思考能力,从古至今,莫不如此!

见徐中军突然如此打量着自己,张颖的脸色变得愈发迷茫,只听她咕咕哝哝的回答道:“对啊,我最近一直在代课,妹子,你咋知道的?”这个回答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我调皮的伸了伸舌头,故作神秘的说道:“因为我曾经学过占卜之术,还在一个老教授的指导下钻研过《易经》。刚才无意间发现姐姐的大腿内侧长了一颗痣,于是我掐指一算,便知道啦。”听着我一本正经的信口胡诌,所有人都无奈的笑了,张颖把嘴一撅,气嘟嘟的嗔道:“哼,徐科长,这么爱捣乱的妹子,你真该好好修理下了。”徐中军没有答话,只顾着咧嘴傻笑,然后她又冲我续道:“之贻,别胡说了,你肯定是之前听熟悉我的人说过啦。”我双臂一松,解除了徐露脖子处的束缚,紧接着站起身,像要参加面试一般,认真的整理了下裙摆,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快步走到张颖身侧,用给学生讲课的语气反驳道:“颖姐,这可不是胡说。因为,我不仅算出你上周代课了,还算出你阴道里插着的是啥花了呢。”此言一出,所有人瞬间都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是刚才那种听到胡言乱语后的不屑表情了,吕云生兴奋地从地下窜起,左手搭在我肩上,像个忠实的佛教徒似的,一脸虔诚的望着我,热切的问道:“啊,你知道是啥花啦,妹子?快……快说说!”一旁的何斌倒是没像吕云生这般激动的有些忘形,他将信将疑的接口道:“陈老师,你真的有把握么?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冲他甜甜一笑,柔声劝慰道:“何厅,反正咱们已经别无他法、猜到技穷了,那就索性剑走偏锋,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我的体相占卜之法,说不定就能力挽狂澜呢。”徐中军也随声附和着:“也对,厅长,咱们都猜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个啥结果,莫不如就给之贻一次机会吧,我看她自信满满的,没准儿真能猜对呢。”何斌似乎被说动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双手一拍,竟然喊道:“嗨!就这样吧,成就成,不成就不成,也不能把所有时间都荒废在贞操带上啊,之贻妹子,你说答案吧!”由于和这两个领导呆得时间久了些,此时我再面对他们的时候,已经没了初见时的拘谨和紧张。听完何斌的吩咐,我顿觉意气风发,淫浪风骚的本性也就渐渐无所顾忌的释放了出来,于是,我趁何斌不妨,一把握住他短粗坚硬的肉棍,快速的撸动了四五下,等他回过神来时,我已松开手掌,正对他抛着淫浪的媚眼,同时声音销魂的说道:“放心吧,厅长,人家不会让您失望的!”虽然话是对着何斌说的,但当我转头的时候,眼角却瞟到吕云生的鸡巴有个明显的抖动,细细的棒身在半空中划了个字母“C”,我把这理解为“操”字的声母。这一刻,作为一个“性瘾”缠身的淫荡人妻,我感到无比的自豪,试问,有哪个风骚的女人,会不想更多的鸡巴因自己而颤抖呢?

带着这种自豪,我把右手放到张颖的胯下,食指轻轻扣住了锁子的锁孔,冰凉的黑色小锁霎时便被滚烫的掌心给温热,我感到她的下体猛地抖了两下,伴随着一阵酸腥刺鼻的气味,似乎有股热流正喷涌而出。而我的左手则搂住张颖的脖子,伸出来的指尖刚好可以滑过她傲然挺立的酥胸,我一面抚摸着滑嫩的乳头,一面微笑道:“颖姐,你腿上的痣距阴穴口大概九寸五分,古书卦辞有云:‘九归血红,五属灰黑。百股活水,合而为一。’所以经我推算,你胯下的花当为百合,而且还是外来品种,学名叫做:特里昂菲特。姐姐,我‘胡说’的对不对呢?”当我说出“特里昂菲特”这个名字的时候,张颖彻底震惊了,只见她瞪着眼睛、捂着嘴,仿佛粉丝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偶像一般,拨浪鼓似的点着头,隔了良久,方才脱口赞道:“哇!你太厉害了,陈老师!说实话,这个百合的品种我之前从未听过,更没有见过。听花店老板说咱们这边种植的很少呢,没想到居然被你猜出来了,佩服,佩服!”最后这句话我是勉强听清楚的,因为在张颖说出“哇!你太厉害了”之后,三个男人便已经疯狂了,屋子里全是“啊啊……哈哈”的欢呼声和“啪啪……啪啪”的击掌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KTV呢。

我见状便没有回应张颖的话,只是对她狡黠的笑了笑,然后和孙玉玲把瘫坐在地的徐露扶了起来,徐露被我们抓摸和视奸了这么半天,依旧未从羞耻的眩晕中完全恢复,暂时还站不稳,靠着我的搀扶方才走回床边歇息。

恰在此时,背后猛然响起“啊”的一声惊呼,吓得我浑身激灵,转头一看,就见张颖已经被吕云生和徐中军一左一右给抱了起来,他俩分别拖住她的两条大腿,并最大限度的往两侧掰着,两颗圆挺的奶子无一幸免,全都被肆意的蹂躏着,而何斌正站在张颖的跨前,用手指扒着贞操带的边缘,焦急的问道:“快说,钥匙放哪里了!”张颖估计是突然被袭击之后,气息一直没喘匀,听到何斌的问话,她满面羞红的指向茶几旁的挎包,喘息道:“在……那……包……包包,有……有个小……小兜……就在……”不等她说完,何斌便小跑着冲到挎包前,嗖嗖两下扯开了拉链,然后就听见噼里啪啦的翻找声。

徐中军和吕云生似乎也等不及了,抱着张颖也朝那边快步走去,可怜的张颖就像托盘上的一只白条鸡,任由两个传菜生端来端去,其羞耻之态,比刚才的徐露更甚!

我和孙玉玲、徐露则悠闲的坐在床边,一边喝着茶,一边乐呵呵的看戏,在我们三心底,全都存着同一个念头:这小浪蹄子始终嘚嘚瑟瑟的,仗着一对巨乳和杨校长的游戏,把三个男人迷得上蹿下跳、抓耳挠腮的,完全抢了我们的风头,这会儿也该让她受点苦楚和屈辱了。

何斌翻了半天方才找到,只见他手中捏着一把银灰色的小钥匙,狂喜之情溢于言表,同时哑着嗓子喊道:“来,来,给她举高点,快!”吕、徐二人双臂猛地上举,一下子就将张颖拖到了齐肩的高度,两瓣屁股刚好各占了二人的一个肩膀头,此举再次把张颖惊叫连连:“啊……不要……太……太高啦……呀!”一边叫一边还扭动娇躯,两颗肉弹般的奶子四下翻飞,仿佛摇摇欲坠的吊灯。

何斌不顾张颖的吼叫和挣扎,一步便迈到她胯前,鼻子刚巧与阴部齐平,他兴奋地猛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却徐徐地往外呼着,眼睛微眯,嘴角轻咧,就好似闻到了高级香水一般,表情既淫贱又享受。徐露见状,不由得冷哼一声,斜着眼轻骂道:“死样吧,腥臭腥臭的,还闻得挺起劲!属饿狗的!”听得我和孙玉玲捂嘴大笑,纷纷点头称是。

紧接着,何斌左手扶正锁头,右手颤抖着将钥匙插入锁孔,然后往右一拧,只听“啪嗒”一声轻响,锁子便应声而落,何斌趁势抓住贞操带猛力一扯,眼看着张颖这个让众人劳心费力、魂牵梦绕了半上午的阴部就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然而就在贞操带刚刚脱离阴穴的那一瞬,众人眼前突然白光一闪,刺得人不敢直视,我们先是听到了何斌惊慌的喊叫:“啊……我操!”,然后等我们再次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幕画面:张颖以手掩面瘫坐在地毯上,耳朵、脖子羞红似血,两条腿软绵绵的呈大字型叉着,一朵白红配色的百合就镶在肉穴中间,花瓣上嵌满了亮银色的水珠,整多花非但没有枯萎,反而更显娇艳之态;在花瓣和肛门之间的空隙处,有一股浑浊的淫液正缓缓渗出,并沿着菊门左侧流到了地毯上;而就在张颖胯前两米处,刚还意气风发的何斌,此刻却像个落水狗似的跪坐在地,头发已湿了一半,脸上到处都挂着黄豆粒大的水珠,只见他正狼狈的从茶几上拽过抽纸,往脸和头发上胡乱擦拭着,一边擦,一边还喋喋不休的“噗噗噗……呸呸呸”的吐着;原本抬着张颖的徐中军和吕云生则软到在其身侧,二人正分别抱着她的一只肥奶低头狂笑。

我们仨女的望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同时愣住了,但是两秒之后,当我们终于弄清楚在方才的电光火石间张颖对何斌做了什么之后,便彻底的疯狂了,徐露趴在床上猛击被子,我出溜一下跌在了地毯上,孙玉玲则把嘴里的茶水喷射而出,我们同那边狂笑的徐、吕二人一样,几乎乐到窒息缺氧,那一刻,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灵感,居然一边笑一边在脑子里浮现出了几句嘲讽的诗:“君不见,淫骚之水头上来,奔流到嘴不复回。君不见,帅脸长舌悲腥臭,咸如馊汤落咽喉。”大家哄笑了好半天,方才渐渐止歇,何斌手里握着一团湿漉漉的纸巾,眼睛死死瞪着一直不敢抬头的张颖,眼神里满是怒气和欲火,胯下的肉棒也涨得通红,龟头上残留着几滴张颖的淫水,仿佛饿狼嘴边的唾液。

旁边的吕云生望着何斌,嘴角不由自主的泛起一丝淫笑,只见他缓缓站了起来,然后用手掌轻轻抚弄着张颖的马尾辫,笑道:“张老师呀,俗话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像你这样漂亮敏感的美人儿,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比如说一不小心失个禁啊,或是更不小心又把漏出来的水弄到领导的脸上啊,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关键是看你怎么改正和弥补,对不对?”说罢还频频挑眉,暗示她过去安慰何斌。

张颖两颊通红,脸上写满了羞赧和歉意,她微微抬起头,冲着何斌低声嗫嚅道:“何厅,对……对不起啦,刚才……实在没忍住……我……我再帮您擦……舔舔吧……”最后说到“舔”字的时候,早已声如细蚊,几不可闻。

徐露趴在床上,双手托腮,眯着眼笑道:“颖颖,光舔恐怕不行吧,有些‘伤害’是舔不干净的。”何斌听完这句话马上转过头来,冲着徐露邪魅一笑,下巴又点了两下以示嘉许。然后不等张颖起身,便抢先走到她面前,相隔只有几寸,灰黄的龟头刚巧对住了张颖的两眉之间,短粗的肉棒映在她黑亮的瞳孔里,从我的角度望去,像极了躲在草丛中伺机而动的猎豹。

何斌用左手托起张颖的下巴,嘴角微微拧到一边,似笑非笑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张老师,有些‘伤害’虽然上面的嘴舔不干净,但下面的‘嘴’却颇具奇效,你要不要试试呢?”张颖先是微微一怔,但瞬间便明白其话中之意,不由得娇笑一声,正准备开口接话,却被何斌猛然掐住腰胯,然后一个鹞子翻身,她立马变成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圆润的屁股高高撅向何斌,那朵水珠淋漓的百合扔插在那里,雪白的臀肉上洒着斑斑点点的阳光,一眼望去,张颖的美臀仿佛化成了一只亮银色的大花盆,内有“肉土”和淫水滋养,外有阳光暖照,我甚至有理由相信,这朵百合要是一开始便在她的“臀盆”中培育、生长,那么其娇艳、俏丽之色,一定更胜现在!

伴随着张颖惊惶的尖叫,何斌一把将花摘下扔到茶几上,此时,我终于看到张颖清晰完整的下体了。由于心底提前有了准备,所以当我看到她光滑似镜、白皙胜雪的小腹时,并未十分惊讶,只是感叹命运的神奇和荒诞,无意中从两个中学生口中得知的白虎、巨乳和穿丁字裤的骚老师,竟会赤身裸体的和我共处一室,做着比上课穿丁字裤更加骚浪的举动,而这场缘分,居然还是始于一个公共卫生间的男厕里,命运的不可捉摸,莫为此甚。

雪白的阴阜下,是两瓣异常肥厚的肉唇,和她纤细苗条的身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粉粉的、肉肉的显得十分可爱、细嫩,完全不像三十多岁的少妇该有的模样,似乎比我的还要粉嫩,然而最奇妙的还不在此,她的两片阴唇并不像我们一样,是自然垂直排列的,而是分别呈半弧形分布,很像标点符号中的小括号“()”,更像是女人张开的怀抱,时刻迎接着那个让自己迷恋的“二老公”。

现在,她的面前正好就有个急需安慰的“二老公”,只不过,这个“老公”似乎丧失了理智,因为,就在百合花离开她的淫穴三秒后,何斌那根粗黑的短棍便猛地突击直刺,毒蛇般钻入湿淋淋的肉穴,过程中没有丝毫停滞,几乎连根没入,就像小括号里“()”突然填满了文字,没留下任何的空隙。

这一下狂飙狠插,完全让张颖猝不及防,“啊……不……不要!”,这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嚎叫便代表了她此刻身体与内心的“苦难”和“煎熬”。只见她一边紧缩眉头、痛苦哀嚎,一边疯狂的扭动上身,两颗巨大饱满的乳房也随之四处乱晃,酥软的乳肉一会儿甩向肚脐,一会儿又撞到锁骨,把我们几个看热闹的妇女都给晃迷糊了。

她的左手掌勉力支撑着身体,右手则在半空中胡抓乱挠,模样像极了意外落水的孩子,恰在此时,“岸边”闪过一个宽厚的身影,张颖仿佛见到救星一般,不等他靠近,便猛然右手前伸,直接搂住那人的大腿,五根手指狠狠的抓住腿肉,生怕他会跑掉一般。暂时“得救”的张颖,连叫声都不一样了:“哦哦……厅……厅长……好厉害!啊啊……爽……慢点……舒……舒服……”声音柔媚清脆,浪荡入骨,一听就知道是肉欲场中的老手了,把我都听酥了,那声“舒服”叫出口后,我只觉自己胯下一热,子宫口的肉壁不自禁的便抽搐起来,炙热的肉欲瞬间激荡全身。

被张颖当做救命稻草的吕云生,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抚弄着张颖的后背,坏笑道:“哎呦,张老师,这么贪心啊!有了何厅还不满足,还要把我也拽过来,是不是昨天杨校长没把你喂饱啊!”张颖把垂在耳侧的辫子甩到后面,然后微微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向吕云生,两个脸颊已经红得和自己的阴道口一个颜色了,她好不容易调匀呼吸,刚要开口说话时,身后的何斌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凶猛地好似正撕咬猎物的饿狼,原本清脆的“啪啪啪”转而变成厚重的“哐哐哐”,这使得张颖再次陷入晕眩,已经冲到嘴边的话生生被噎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含混不清的咕哝声:“啊啊啊……嗯嗯嗯……”此时,张颖的嘴是张成椭圆形的,粉红的舌头在小嘴里乱钻乱舔,煞是可爱。吕云生见状把眼镜一推,小小的瞳孔里马上流露出了满满的亢奋感,只见他左手紧握住自己的鸡巴,将龟头对准张颖的小嘴,然后趁其不备,挺腰往前猛地一送,细长如胡萝卜的鸡巴便乘势没入,张颖没料到吕云生会来这一手,顿时瞪大了眼睛,哀求的望向他,同时轻摇脑袋,妄图吐出肉棒,吕云生却料敌机先,抢先伸出双手按住了张颖的后脑,紧接着小腹一挺,将整根鸡巴都捅了进去,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张颖的喉咙处鼓起了一个小包。她在狠狠地吞咽下几次口水后,呻吟的声音又变为了:“呜呜呜……呃呃呃……”张颖就这样像个肉夹馍似的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此时,他们仨的淫荡画面,仿佛一下子把屋子里压抑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淫欲氛围给点燃了,刚还在悠然看热闹的孙玉玲已经变得坐立不安,两只手下意识的在奶子和下体间来回摸索,局促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响。

躺在她斜后方的徐露同样淫态毕露,她将枕头塞在自己胯下,这时正用枕头的一角有节奏的摩擦着阴阜,涓流不息的淫水几乎打湿了枕套的一半。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没穿内裤,所以自从进屋后,不管如何谈话嬉闹,在我心底始终对胯下的异状保有一丝警惕,仅存的羞耻心也全都用在了预防淫水流到地上,然而此时的子宫深处,却极不争气的濒临崩溃,一团滚烫的热流在阴道里东冲西撞,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冲破肉壁的防线,可偏偏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才茶水喝多了的后遗症又来袭扰,导致浓浓的尿意也在不断的瓦解着我的忍耐力,为了防止一不小心失禁到地毯上,我缓缓站起身,尽力做出淡然的模样,朝徐露问道:“露姐,厕所在哪?”徐露暂停下手中的动作,冲着我会心一笑,明显是看出了我的窘境,只见她把枕头扔到一边,然后一边下床一边说道:“咱俩一起吧,刚茶水喝多了。”说着拉起我的手朝门外走去。

结果刚迈了两步,就听见孙玉玲略显焦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呃……等下,我也一起去吧。”我和徐露不由得彼此对望着,嘴角同时都泛起了坏笑,徐露转过身,把刚想站起来的孙玉玲给按了回去然后柔声微笑道:“玉玲姐,你稍等等再去吧,不然咱们都出了,剩下徐科长一个,岂不是把人冷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讨厌人家呢,这样不太礼貌啦!”而我则走到徐中军身边,帮腔道:“科长,别在这儿杵着了,平时不是话挺多的么,我俩去厕所,你过去好好陪玉玲姐聊聊天,别冷落了她,弄得好像你讨厌人家似的。”其实,我早都瞧出来徐中军对孙玉玲格外垂涎了,即便是之前大家猜花的时候,他都会抽空朝孙玉玲瞄去,那就更别提现在这种局面了,吕云生和何斌伺候着张颖,他暂时不好加入,本来正聊赖着呢,此刻见我和徐露要去厕所,正好可以趁机同孙玉玲“亲近、亲近”,于是,我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替他撮合撮合。

我和徐露的话彻底摧毁了孙玉玲“临阵脱逃”的念头,无奈之下她只得羞赧的低着头,晕红的双颊和修长的睫毛显得那样美艳动人,高高盘起的发髻映衬出了她的柔媚与典雅,这样一位气质高贵的中年美妇,却浑身赤裸的独坐床头,窄小的阴穴里正悄悄的往外渗着淫液,反差如此巨大的两种气质居然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和谐,从而散发出了远胜于一般中年女人的魅惑气息。在去厕所的路上,我还在琢磨:“如果徐中军先遇到的是孙玉玲,那么他在邂逅我之后,还会为了得到我而作出那么铤而走险的举动么?”正想得出神之际,耳边传来了徐露的声音:“进啊,之贻,发什么愣呢。”我这才平复思绪,迈步走了进去。在徐露锁上门之前的那一秒,我分明听到卧室里隐隐传来了孙玉玲的娇呼:“啊……嗯……科长……啊,好大……慢……慢点……”听到这我忍不住在心底暗骂着:“小荡妇,刚不是还装纯洁、装害羞么,哼!”估计徐露也想象到了孙玉玲被占有、征服的淫态,所以她刚把门锁好,便浪笑着来了句:“徐中军的那根比吕厅的大那么多,肯定能把玉玲嫂子喂得饱饱的。”我附和着笑了笑,刚想再调侃几句,注意力却被卫生间的环境给吸引了过去。

叫这里“卫生间”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因为它除了马桶外,左侧还有个开阔的洗浴间,宽大的浴池几乎容得下三四个人同时沐浴,右侧则设置着一条两米多宽的洗漱台,周围的瓷砖全都是金黄色的,灯光映照之下,充斥着满满的土豪气息,我不由得脱口叹道:“哇,这厕所真带劲儿,看着比我家卧室还大呢。”说话间我走到坐便器旁,轻轻打开马桶盖,把裙子撸到腰际,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下,当屁股碰到坐垫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坐实,好像生怕会把马桶弄坏似的,这一刻,我不知不觉的又变成了那个农村走出来的朴素女孩,对见到的一切高档、有钱的事物,都会本能的表现出新奇感和敬畏感。即便我已经在大城市学习、工作六年多了,即便我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淫乱骚妇,但骨子里那份因农村出身而产生的素朴和自卑,却从未泯灭。

进来后,徐露一直在洗漱台上补妆,她从梳妆镜里看出了我的拘束和好奇,伴随着尿液喷溅到马桶里的哗啦哗啦声,徐露也开了口:“我也是第一次到这来,听何斌说,吕云生有个做房地产的同学,这间屋子是他的房产,装修和构造之初便是为了聚众享乐。你来之前,何斌和吕云生一直对这里赞不绝口,估计以后咱们就要成此间的常客了。”说完冲着镜子里的我娇媚一笑,大红色的唇彩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而艳丽,如果说孙玉玲是清雅娴静的水仙,那么徐露便是一朵秾丽明艳的牡丹。望着她妖娆的体态和丰满的肉躯,我忽然忍不住问道:“露姐,你……你和何厅长该有好多年了吧?”她停下放满了描眉的眉笔,笑道:“怎么这么问啊?”我一边从旁边的纸盒中抽纸,一边红着脸回道:“没有个几年的磨合,谁好意思‘主人、主人’的叫啊!”说罢我俩一齐望向镜子,同时笑出声来。

徐露还未答话,我的尿便挤干净了,于是,我拿起纸巾轻轻抹过肉唇,就像在擦拭珍贵文物一般,手腕上丝毫不敢用力,因为此刻的阴道口敏感异常,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浑身剧抖、一泻千里。清理好残存在肛门附近的尿液和淫水后,我才长吁一口气,又对徐露说道:“露姐,我尿完了,你来吧。”徐露嘴里应着,然后放下眉笔,转身朝我走来,结果刚走出一步,就见她瞪大眼睛,一脸吃惊的指着我的胯下问道:“之贻,你没穿内裤啊?”我这才再次意识到,自己今天是真空上阵,之前光顾着聊天、猜花了,都把这茬儿忘了。我下意识的双手交迭着捂住私处,有些难为情的讪笑道:“嗯嗯,没……没穿呢……我想着这样省事些,反正到这儿了也得脱,嘻嘻。”徐露把我从马桶上拉了起来,右手还趁势在我的屁股上拍了拍,然后坐下来,笑道:“哎呦,是嘛,那你干嘛不光着身子过来,那样岂不是更省事,这么看来,徐科长在你身上也花了很长时间的功夫吧,嘿嘿。”我屁股靠在梳洗台边,双手抱胸,娇笑着道:“别转移话题,露姐,快给我说说你同何厅的故事!”徐露双腿张得大大的,浓密的阴毛完全遮住了阴道口,只能看到一条水柱从胯下射出。她抿了抿嘴唇,反问道:“为啥我先说呀,我还想听你和徐科长的经历呢。”我马上用右手拍拍脑袋,作出一副恍然若失的模样,跺着脚叹道:“你瞧我这记性,有个领导让我帮她写发言稿,说周一就要用,结果被我忘得一干二净,等明晚回去再写,肯定来不及了呀,哎,这可咋办呢!”徐露听后立时脸色一变,赶忙笑嘻嘻的妥协道:“别,别,我错了,之贻,我说还不行么!”我调皮的转了转眼珠,得意的说道:“嗯,这是你自己主动要说的,我可没逼你哦,领导!”徐露气得白了我一眼,接着往后挪了挪屁股,把后背贴在马桶的水箱上,像个讲故事的老人一般娓娓说道:“我认识何斌比认识我老公还早呢,那会儿我正在考研,他是我的导师,呃……所以,你懂得的,之贻,我……我没经得住诱惑,到后来,便越陷越深了……”听到这我惊讶的点点头,继续问道:“没想到你们在一起的这么早,都快十五年了,难道你老公或是她老婆都没发现么?”她微笑着摇摇头,颇为感慨的答道:“因为我们之间有一层极其隐蔽的伪装,所以他们从未有过怀疑。我当老师的第一年,曾意外怀孕过一次,虽然后来做了流产,但也把我俩吓得够呛,再加上那会儿也到了嫁人的年纪,我就决定结婚了,可……可我又不想跟他断了联系,结果那时候刚巧他有个堂弟还未婚配,于是,何斌便把我介绍给了他堂弟……所以,我其实是何斌的堂弟媳妇。”这一次我已经不是惊讶,而是震惊了。曾几何时,我以为被自己老公出卖肉体以作其升迁的筹码,就已经是极其可怕、悲哀与荒诞的经历了,没想到徐露的老公和何斌的老婆居然遭遇到了命运更加恶劣的捉弄,直到此刻,我才深切的感知到,原来乱伦离我如此之近!原来人性还可以如此复杂和卑劣!

徐露注意到了我表情的转变,只听她用略带试探的语气问道:“之贻,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俩很龌龊?”我好想斩钉截铁的回答她:“难道你自己心里就没个数么!没错,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枉顾人伦,不知廉耻,就该被打入地狱!”可是转念一想,我就算骂出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事情已经发生,而且看样子,他俩也没有任何收敛、悔过意思,那么就任由命运去惩罚这对恶心的男女吧,“恶人自有恶人磨”,我相信,没有人可以躲过命运公正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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